了摸口袋,招手将胖婶唤过来给了钱,就拿着书迫不急奈的走到旁边一个文具店里买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将封底一边给划开。
“来虎,你这是干啥?一百块钱买的书就这样划烂了?”胖婶心疼的说。
她才从苦日子里过来,这钱还得论毛的花。
“没啥,我瞧瞧这里面是不是有夹货……”
说着,就伸出手指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东西来。
“这是邮票?”胖婶稀奇的想拿手摸。
陈来虎忙挡开她,能发光的都是好玩意儿,这邮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岁的了,也不知是谁放在这本《春事录》中的,藏得这样好,想必价值不菲。
将整版邮票摊开了,大约有四十张的样子,上面画着条龙,上头右边写着大,左边写着清,中间右边是邮政局的繁体字,左边是五分银,中间那条龙的上下还写着英文。
整版邮票是从中间沿齿线折成对等的两部分,没有伤到邮票的票面,而从新旧来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陈来虎将邮票按原来对折的地方折好放回书中,又翻了几下书,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书说的都是房事上的东西,大约有七十二张图,按书里说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张图都在下方有详细的注解,在前面叙言的部分,还提到有所谓的七大凶器,十大名器,判断标准都在最后的附录有说明。
胖婶凑头瞧了眼,就满脸通红,啐了声说这是啥玩意儿,花一百块买这东西。
陈来虎嘿笑声,将书收好,跟她去搭班车回村。
到村里,胖婶就匆忙的赶回家去了,快到饭点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过来守夜,可得赶紧将饭给做好,陈来虎也赶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灶房里做饭,看他回来,刚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钻,擦了把手追过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陈金水那边说陈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赔钱,你爸让你回来就过去陈金水家给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还有事……”
“你这孩子,服个软,咱家能少赔不少……”
赵秀梅说着就犯愁:“陈金水说至少得赔十万,咱家哪有那个钱,你爸说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个歉也不成?”
陈来虎看母亲一脸愁容,就说:“赔他个王八,黑狗先动手的,这说起来他家也没理,凭啥要赔他?娘,你就放心,他要来硬的,我有办法。”
“你有个啥办法?”赵秀梅这愁了一下午了,听到他有办法,就眼睛亮起来。
“有办法就有办法,娘,你别操心了。”
陈来虎将她往外头赶,赵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摇头进灶房去做饭了。
陈来虎记得家里有本集邮的书,还是堂姐陈冰梨去外地读书前留下来的。在床尾翻了一阵,就将那集邮的书翻了出来。摊开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邮票那几页。
“我靠!”
陈来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书,上面说这邮票叫大龙五厘银,是总称的大龙邮票里最贵的。这要细分起来还有薄纸厚线的分别,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万之间。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来算,这四十枚大龙五厘银都价值三十多万。
陈来虎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胖婶的钱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钱,几十万对陈家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这些年光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钱,要陈金水硬要他家拿钱来赔,他家只有将这院子给卖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陈来虎兴奋的在屋里乱转,低头捧着《春事录》又亲又摸,突然想到这邮票要变现的话,得找谁?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县里的文物市场走一趟,那边有几家集邮的门店。
将那《春事录》翻了几遍,就心里一激荡,跑到胖婶那边去了。
她还撅着屁股在招呼人,看他过来,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头卧房,门一关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这白天在镇上还没弄够?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裤子往下一拉,陈来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点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头都是人呢,别闹。”
胖婶扯着裤子要起来,陈来虎见脱都脱了,哪能做无用功,就掏出鸟杆子在她臀上磨了起来。
半软不硬的,就够胖婶喝一壶的,那温度,跟在灶台下放了半天,烧得滚荡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摆,她心头就乱起来。
被陈来虎这几日闹腾,弄得她心头痒得厉害,索求也不知不觉变多。
想是以前压抑太过,现在一但有了释放的地方,那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磨得几下,鸟杆子膨胀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婶这下边肿痛,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将她抱起来。
“来虎,你这是做啥?”
胖婶双脚乱蹬着想要踩地,可腿被陈来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陈来虎就嘿笑声,按那《春事录》中写的,鸟杆子往胖婶那桃源深处一捅,抬着她就上下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