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被派出所带走的事,还说李桂花答应做证,陈黑狗连夜也跑回来了,还带着陈金水家的亲戚闹起来,打了李桂花一嘴巴,说是她不守妇道,勾引陈金水。
“陈黑狗算个屁,他家那老王八都被带走了,他还能跳腾个啥。他在村里得罪的人家还少了?到时大家伙一闹,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来虎跑到水缸边舀了口水,就给陈风波分析:“我瞅着闹不好陈金水那老王八得进去,到时咱爸不定能做支书……”
“这话说的,呵呵,支书不敢想。”陈风波咧开大嘴嘿嘿的笑,心里头乐开了花,虽知这事不靠谱,这轮谁也轮不到他不是,可这话他爱听。
赵秀梅将刚炸好的油条摆上:“你们爷儿俩别扯闲篇了,今天还得继续通沟,可不能把这活给误了。”
“误不了。”陈风波一拍脑袋,张嘴就咬掉半根油条。
陈来虎没跟去田上,通沟那些工钱他瞧不上,在村里瞎转了几圈,就去找胖婶,想到镇上瞧李桂花咋样了,顺带看看是不是到县里打一转,将龙票给卖了。
胖婶在里屋掰大腿瞧那下头消肿了没,听到他在外头喊,就将他扯进来,张开双腿让他瞧。
“挺好的,我看今晚就能用了。”
陈来虎嘿笑着说,还拿手去摸,胖婶拍他手背:“别弄得火起来,又要糟糕。”
“那憋着火不更糟糕,这医书上说,要阴阳相济,不济咋成。”
胖婶翻下白眼:“你咋啥书都读?还都说你是傻子,那些说你是傻子的才是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凛,就抱住胖婶:“婶子,你不懂,我要日得多,这傻病才能去一些,要不日,这病就得犯。”
胖婶心头一软,摸着他头发说:“你来找婶子啥事?”
“咱俩去县里一趟,我手头上有些东西要卖,回来再去镇里瞧瞧李桂花。”
胖婶也不问他为啥要去瞧李桂花,带了些零钱,跟他去等车。
等了有一阵,才有辆班车过来,车上都载满了人,别说座位,连站着的人都背贴背了。陈来虎不想挤车,胖婶突然想到:“今天是圩日,要想有座,不知要等到啥时候了,挤挤就挤挤吧。”
陈来虎一想也是,就让胖婶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胖婶就靠在门边站着,她身边是个外村的女人,瞧着就二十五六的模样,皮肤白净,长得很秀气,看两人上来,还往旁边让了下,冲胖婶微笑点头。
售票员喊大家都忍忍,前头不上人了,就问胖婶要了票钱。
车一发动没几十米,就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骂道:“草,哪里跑出来的野狗。”
陈来虎没抓住扶手,身体一歪,打了个旋,变成面冲着那外村女人的后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太婆又说前头要下车,把他原来的位子给占了,弄得他只能贴着那女人。
他起初倒没觉得啥的,等班车开动,一颠颠的才感到不对劲。
那外村女人的臀部特别圆,半边都快能赶上熟透的西瓜整个了,硕大的屁股蛋子就竖在他裤裆前,隔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
等那班车颠簸起来,他那鸟杆子就不时的撞在她的屁股蛋子上。
那柔软舒适的感觉,没得几下,就让陈来虎的鸟杆子半软不硬的挺起来,弄得有点尴尬。
陈来虎还想装好人,谁知后头那老太婆说:“小伙子,你长这么高,就光长个了,不知道尊老敬贤吗?往前挪些,我前面就下了。”
好吧,陈来虎往前一挪,裤裆上的那玩意儿就直接贴在了外村女人的大臀上。
那女人明显的身体一震,回头瞥了眼,什么话都没说又转回去。
陈来虎心想,这倒好,被误会成流氓了,虽说你屁股大,可也不是我想顶的啊。
也没想着挪,那女人又没挪,他凭啥要挪,被后面那老太婆拿个破手提袋顶着,都动都动不了了,还咋个挪。
胖婶没能弄,陈来虎身体有些机能过剩,鸟杆子都快跟那不锈钢扶手一样的,往前顶在女人的臀缝中,舒服得他哧溜的吸气。
那女人也不知咋个想,还随着颠颠的车身动屁股,这还得了,陈来虎伸出手掌,一下就扶在她腰间,往前一捅。
“你要作死啊?”
那女人扭头就抛了个媚眼,哪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陈来虎一喜,提臀吸气就往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