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浪,根本像不怕被人听到。
回头瞧了眼,才想到自己这跑出来很远了,湖边想必是听不到的。
要不李尝花还不让那个阿黑来收拾这两人?
终于完事,那男的还很讲究的拿出纸巾擦干净了才爬起来,又帮那女的擦干净说:“我还有课,等晚上咱俩再来。”
“知道你有课,我又不会拉着你不让你走。”
女的一抛媚眼,那男的就掐了她**一下,笑嘿嘿的走了。
是个老师?
陈来虎在那猜想,那女的就一边将裤子给扯起来,一边冲前头喊了一声,把陈来虎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发现自己了。
就瞧那边走出来个大汉,看着是庄稼汉,一过来就掐着女的腰说:“吴老师跟我比咋样?”
“他哪能跟你比,他就是个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没你实惠。”
我去!
陈来虎瞧着那庄稼汉将女的裤子给脱了,拿出个矿泉水瓶,将那女的下边给清洗干净了,就扯着裤子上阵。
这男的一点也不介意那女的,才跟那个啥吴老师做过,还做得比吴老师更加的卖力。
那女的叫声也比刚才要真实了许多,刚那就像是放录像。
叫得太假了那吴老师也没听出来?
就跟《春事汇》说的,这女的有时候就是应付了事,给那男的面子,才叫唤几声。
“印子哥,你太厉害了,我这都快要被你干、死了,我这里面好满啊……”
陈来虎听了都觉得脸臊,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想想好像苏燕子胖婶在床上比她还要唤得厉害,可是……那庄稼汉能跟我比吗?
瞅着那女的跟庄稼汉完事,他就掏出手机瞧了有信号,就给慕容嫁衣打过去。
“那到真有可能是黑水李家的后人,不急,我让周叔马上过来,你在那里等着就好,别让她逃了。她真要敢动手,你就打回去……”
“老师,我没带枪呢。”
“为啥这时又不带了?”
“没打算动枪呢,你不让我老实些吗?”
“一桩归一桩,那你就看好人。”
慕容嫁衣说着,陈来虎那边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就瞧又来了一个瘦干巴的,像是吸毒的中年汉子,跟那女的说了几句,就瞧那女的接过一把票子,就将裤子脱下来了。
那庄稼汉倒已经走了,只是……
我草,那女的把这边当成啥地方了?
这一早上都接待了三个男的,她不怕被弄得没水了?
这边电话还没挂呢,那女的叫得又比刚才都大声了几倍,声音就传到手机里去了。
慕容嫁衣顿时满面怒容,她以为这是陈来虎故意的。
“你到底在不在绣湖边?”
“在啊!”
“那那是什么声音?”
“不就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的声音,哎呀,这里有个女的太厉害了,这才一个钟就接了三个男的,现在是第三人,在那大树下……”
啪!
慕容嫁衣把电话挂了,心想这都叫啥事,这陈来虎走到哪就惹事到哪就算了,这还……哎,算了。
陈来虎瞧着就在那好笑,那男的做得很勤奋,可本钱太小,那女的叫得比刚才大声是大声多了,可也太假了。
这手才摸到她胸上,就叫得好像杀猪似的,哪有那样的。
一点也不尊重生物原理。
瞧完了,想周上林要从县里过来,还要半个小时,就回头看了眼,爬到树上去了。
这边站着,又有树挡着,哪里能看到李浣花那小别墅,这要让她逃了,回头慕容嫁衣非暴走不可。
树上就不同了,坐在根大树杈那,能把小半个森林都看到。
那下边完事后,那女的也没走,陈来虎就觉得奇了,你还能接第四个男的?
他不想还好,这就从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个猎户模样的,手里拿了只野兔,往那女的身边一扔,就要脱裤子。
我去!
这女的是村妓?
突然想起这个职业来了,就靠着树一半眼睛瞧着湖边,一半瞧着下边。
这职业在陈村也是有的,但七十年代中就没了,没想到这边村里还有。
就瞧那男的托住那女的腰,将她的屁股给扳上来,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往里面一摸,就骂了句:“老子今天是第几个了?”
“第二个……”
村妓掉头冲他笑,再要回转头,就看到坐在树杈上的陈来虎,全身一哆嗦尖声叫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