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来到正堂屋,借着大门向外看的,这才好笑之余的摇了摇头。
这还在当村尾的木栅栏大门呢,这码了近两米高的围墙,即使这高基的房屋这般高来,看那门前的人也是看不见的。
抬脚走出屋去,找开院门时,正好那敲门的胡闹又一次的举起了手来。
看着小桥开门,俊俏的小脸上满是讨好的笑来:“小桥姑娘,我家公子说今儿个乔迁之喜,特意嘱了我来送礼呢!”
小桥看了看那马车,挑了下秀眉:“你家公子没来?”
“没,有点事耽搁了。”
小桥哼笑:“倒是好事呢,救得了人却抓不了人,袖手旁观,怕是亏心得慌!”
“什么?”
“没什么!”小桥冷哼一声:“不是说有东西送么?送的是什么?”
“哦哦,稍等。”
只见他去到马车那里,打开了后门,把车上的东西一样样的拿了下来,全是用礼盒包好的样子,更有甚者,居然还有油布裹好的布匹拿了下来。
待东西放好以后,胡闹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昨儿个青山小哥去到了学堂,公子没得空前来祝贺,这回是特意一起送来的。”
提起那几个包好的礼盒:“这里面是上好的徵墨加宣纸来的,这是专门送于青山小哥的,还有这布匹之类的,说是专门送于小桥姑娘和柳婶子的。就是这些了。”
他提着重重的礼盒吧啦了一长窜来。
小桥简直都不知这白子风是唱哪出了。但送上门的东西,岂有不要之理?
开了门来:“拿进来吧!”
双手抱胸的看着他进进出出了好几趟,这才终于搬完的,小桥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往后里,若你主子还要送东西,就说让他直接拿了银子来,姑奶奶啥都不爱就爱了这白花花的银子!”
“额!”胡门抓了一下他那头发,小桥冷笑一声,碰的一声把那门给快速的关了起来。
看着紧闭的院门,胡闹再次的抓了抓头:“这么多的东西还不高兴啊?”
无奈,叹了口气的驾着马车挥着马鞭扬长而去。
当乔荷花着了一身嫩绿荷花袄,头戴银簪,耳坠银坠脸抹红胭脂,手捏粉红手帕,快速到来之时,却见这大院门扉紧闭。
皱眉的上前敲了敲门。
里面正要摆饭的小桥听到后,快速的回了声:“来了。”
待开得门时,却听得一声娇嗲之音,直弄得小桥鸡皮直抖:“小桥堂妹。”
小桥看她那一身簇新的打扮之时。斜倚门框的挑眉看向她来:“堂姐你可来晚了,人白公子刚走呢。”
“刚走?”显然她有些不相信的伸了纤长的脖子向着里面看了看。
小桥冷哼一声:“可不刚走,你看那雪地里的车轱辘印,来回两圈了!”
果然,乔荷花寻了望去,待确认后,有些咬牙切齿了来。这怎么就走了呢?
“你咋就没有留了白公子吃饭哩!怎么说人也是来贺了这乔迁之喜的。你咋就这么不懂待客之道呢!”
小桥是懒得理她这心机婊,如今她饿得是前胸贴了后背,没空搭理她来。
只留了句:“爱怎样待了客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随后便“碰”的一声又一次的把院门关紧了来,为表‘诚意’,还特意加了栓子。
而乔荷花简直要把手中的帕子绞出水来了,若那是小桥的脖子的话,只怕早被她给扭断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