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小桥便留在了乔府养起伤来。
而白子风每日里会着了胡闹来乔府报了白府的一些近况,待得知第三天时,将白峥从庄子上接了回来。
让其守灵带孝,没想到那小子,既是大骂了白子风,强逼了文氏,差点将自已的一双儿女给掐死了,想着利用这一点让白子风退了家主之位,然后自已上位。
并且还大骂了文氏不守妇道,跟自家弟弟有一腿之类的,整个过程,吵闹了将近一天时间。
最后白子风无法,只得拿了棍棒来,将人给打晕不说,还将人给绑了,直接扔到了庄子上,让人给他落了发,烫了戒疤,着人看着,送到偏远山区的一个古刹,让他自行苦修,并派人手在那看着,不让其出了那村落。
青山听后,直接瞪眼:“这也可以?”
小桥却觉得白子风是故意整白峥的,凭着那斯的黑眼圈,这酒欲瘾怕是不轻,这一剃了头,做了和尚,酒喝不成不说,这女人更是沾都不能沾的。
对于一个长年浸沾在酒欲色堆里的男人来说,每天的青菜豆腐,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点,这样折磨着他,倒是有够让白峥受的了。
待三天守灵之期过了,便是扶灵掩埋的时候了。
白子风亲自做了那抬棺之人,一步步将白斐抬进祖坟掩埋。
此事过后,便是重掌白家家主之位,听着白子风有时也会来了乔府说道一两嘴的,小桥知道,他把从前囔着分利最厉害的几个旁枝分了出去,又下了几个长老,重新提了几个安分点的上来,这样一来,虽有些人不满意提出了抗议,但他拿出可代卖香水的诱惑,让一些人成功的闭了嘴。
也让一些分出的人懊恼不已,这事后,那分出去的旁枝每日都会上门,以求能得以修复关系,倒底被白子风冷硬的拒了。
如果不给这些人一些个教训,他心里也会不舒服的,或多或少,祖父的死,这些人跟他一样,都该受些惩罚才对,他罚了自已在这里得撑白家,那么那些闹得最厉害的,也该丢些家财才行。
小桥只是听他说着,因着难得的抽空出来,这一说完,又是好些天见不着面,这日他小心的问了一嘴。
“待祖父的一年孝期结束后,我们成亲可好?”(古时老爹老妈是守孝三年,爷奶这些只需一年即可。)
他实在不想等了,那种滋味太难熬了,这样跑来跑去,让他快要焦白了头发,如今他只想绑了她在身边,这般多年来,他也等得够久了。
小桥笑而不语,只说道:“待你把白家之事忙完整后,咱们再来谈了这事儿。”
“你为何还不同意了?”
他有些不满了,小桥笑了:“这事儿哪是我这个女孩能做主的?”
她这一提,他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是要婶子亲口答应啊,随后一想,也是,当初提亲时,只随随便便送了纸契约给她,如今又谈了婚嫁,这在曲县的柳氏还蒙在了鼓里,他在这奔着小桥使劲,却不知该是找了柳氏提亲。
想到这,他失笑一声:“倒是个糊涂的。”
说完,他又满眼期待的看着她问:“要不?我着人去接了婶子过来?”
小桥正经了脸色:“如今你正值孝期,还是低调点好,待这事过了再说吧!”
白子风眼深了一下,小桥见他有了些许变化,实在是不想他太过难过,只得说道:“进宫谢恩后,我想回了曲县去。”
“为什么?”他皱眉,脸色有着少有的严肃,如今见面已经很不容易了,这还要回了曲县,这是打算长年不见了?
小桥一时半分的也说不清楚,只说道:“我想我娘和姥了,况且还有一事,我得回曲县去办。”
“何事?”
他不依不饶,追根到底,小桥无奈,只叹了声:“此事还不知能否成功,我只是这般想着,待到时成功后,我便写信来告知你可好?”
她要跟夏氏和余靖乃商量两家手中的香水分成之事,要知道如今还有个今上拿着三成呢,要说这以后好了,这今上没了野心,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自古帝君心难测,惟一的办法,只能弃车保帅,她们能做的就是将这香水彻底的放弃交给国家。
这种事,若是白子风跟着一起去谈当然最好,可如今这白家之事这般烦多,又走不开的,只得她自已前去了。
已经让他担得够多了,这次让她自已来处理好了。
可不想,白子风并不受理这棱模两可的话语,眼睛浓墨一般直直的盯着她。
“何事!”
小桥无法,很是不耐的说了嘴:“你就不能让我自已干一件事么?”
老指挥让他干惯了,好不容易没了一身懒病,他还不乐意了?
本以为是件小事,不想却听得白子风冷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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