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事情,我刚从绕梁轩过来。”
于氏连忙伸手,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又倒好一杯热茶,坐下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看锦衣过来,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沈美景叹了口气:“只是这府里刚死了人,就有人扮鬼来吓我,吓得我大晚上睡不着觉满府找人,最后在绕梁轩,见着这扮鬼用的袍子正丢在墙角。”
于氏皱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温姐姐虽然为人有些刻薄,但也不会有这么恶毒的心思吧,不过是您掌了权而已,就三番五次对您下手。”
沈美景眨眨眼看了看她,轻笑道:“你也是良善,竟然这般相信尔雅,那尔雅大概是误会了,还在怀疑是你陷害了她。”
“什么?”于氏皱眉,直接就站了起来:“她竟然觉得是妾身要害她?”
“方才我过去的时候,她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想着再过来听听你说的。”美景道:“毕竟光听人一面之词,不足以了解事情真相。”
于氏气得胸口起伏了一下,愤怒地道:“妾身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这件事若是妾身所为,妾身不得好死!”
“你别激动。”沈美景笑着将她拉下来坐下:“我是不知道你与尔雅之间怎么突然起了矛盾,但是毕竟都是伺候世子爷的,还是该以和为贵。现在嫌疑又在你二人身上,爷又没空理后院之事,这件事就只能我来查了。”
“您一定要查个明白!”于氏道:“妾身从未得罪温主子,不知这罪名从何而来,妾身…今日在池塘边练了一天的字,按照您说的那样练的,根本没空想其他的。”
沈美景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一声:“我也是相信你的,毕竟你这么喜欢书法,喜欢书法的人,心地都坏不到哪里去。只是…尔雅毕竟是侧妃,高你一头去,她若是拿出什么证据来,那我也没办法袒护你。”
于氏皱眉,低头想了想,苦笑道:“到底是低人一等,也罢也罢,世子妃您先回去休息吧,妾身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张面具,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换个单纯点的姑娘来,轻易信了人,跟着人义愤填膺,说不定就被带沟里去了。
沈美景离开了洗砚池,回到相思苑。
“主子觉得,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玉食替她更衣,忍不住轻声问。
美景看了看屋子一边放着的血袍子,轻声道:“是谁干的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没受到什么惊吓,她们也不是冲着我来的。”
“重要的是,周围有人在打架,还非想拉你去评理的时候,你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个儿,置身事外。”
玉食一愣。
“我挺怕麻烦的。”美景往床上一滚,扯过被子来喃喃道:“所以最好能让她们下次别扯上我,谁输谁赢,都不关我的事情。”
这……怎么才能不关她的事情呢?玉食咋舌,自家主子是世子妃啊,当真有人想争宠的话,她无论如何都得出来主持公道的吧?
大晚上这么一闹腾,美景觉得很累,一挨着枕头就睡了,锦衣和玉食看了看她,熄了灯就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点也不意外的,于氏和温尔雅很早就来了相思苑,站在外室两两对望,唇枪舌剑。
“昨晚上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温尔雅皮笑肉不笑地道:“于妹妹好手段。”
于氏皱眉,脸色难看得很:“温姐姐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就没意思了,若是妹妹哪里做得不对,您但说无妨,何必贼喊捉贼,故作无辜?”
“呵。”温尔雅嗤笑:“一切自有世子妃做主,我又何必多说?不过还是得恭喜妹妹,听闻令堂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
“多谢温姐姐,妾身也等着世子妃出来做主呢。”于氏抬了抬嘴角:“是狐狸,总会藏不住尾巴的,姐姐觉得呢?”
宁淳儿瞧着面前两个人,听得这叫一个津津有味,好久没见人吵得这么令人兴奋了!何都得出来主持公道的吧?
大晚上这么一闹腾,美景觉得很累,一挨着枕头就睡了,锦衣和玉食看了看她,熄了灯就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点也不意外的,于氏和温尔雅很早就来了相思苑,站在外室两两对望,唇枪舌剑。
“昨晚上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温尔雅皮笑肉不笑地道:“于妹妹好手段。”
于氏皱眉,脸色难看得很:“温姐姐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就没意思了,若是妹妹哪里做得不对,您但说无妨,何必贼喊捉贼,故作无辜?”
“呵。”温尔雅嗤笑:“一切自有世子妃做主,我又何必多说?不过还是得恭喜妹妹,听闻令堂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
“多谢温姐姐,妾身也等着世子妃出来做主呢。”于氏抬了抬嘴角:“是狐狸,总会藏不住尾巴的,姐姐觉得呢?”
宁淳儿瞧着面前两个人,听得这叫一个津津有味,好久没见人吵得这么令人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