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刚好一点的脸又跟着红透了,锦衣追着玉食就打,脸上忍不住地泛笑。
可是这追打之间一抬头,正好就看见走廊对面院子里的情形。
临风安静地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望着姜绣蝶的方向一动不动。
脸色瞬间煞白,锦衣抿唇,抓紧了玉食的手。玉食跟着看过去,脸色也难看了,忍不住就大喊了一声:“临风!”
还当真跟那女人没个完了?前头追锦衣追得那么认真,这一到手就不珍惜了?玉食都气得跺脚,更别说锦衣了。
听见这一声吼,临风回过头来,看见锦衣,有些茫然地转身走过来:“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玉食怒道:“不陪锦衣也就算了,看什么看这么认真呐?”
临风皱眉看着锦衣的脸色,没回答玉食的话,只伸手握了握她:“病了?”
锦衣很想把这手给甩开,但是想起自家主子说的话,便硬生生忍住了,抬头笑道:“没病,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玉食张嘴还想说话,锦衣一把拽过她就走。
临风不是花心的人,甚至不太会说话,估计是根本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也就是随便看看吧。
她能理解他,但是不代表心里会舒服。
临风很无辜,这是主子吩咐的事情,也不是他想的,就是看着姜绣蝶而已,她怎么就不高兴了?
女人都这样小气吗?
摇摇头,他还是继续看向姜绣蝶。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美景才醒过来,一醒来便又是听玉食气哼哼地说了一通,锦衣则是一直沉默。
美景也没多说什么,只对锦衣道:“玉树最近被王爷派去做事,听闻刚刚才回来,很是辛苦,你便代表我,去给他送些点心,以示关爱吧。”
锦衣抿唇:“让玉食去吧,奴婢……不太想去那个屋子。”
“想好好过一辈子,遇见事情就不能逃避,要想办法去解决。”美景转头看着她道:“生气可以,别不见人啊,就算是去气气人家也是好的。”
锦衣沉默,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她选定了这个人,其实是不想再换了。既然不想再换,那就压一压脾气,选个积极的方式去相处好了。
看着锦衣出去,美景扭头就去了宋凉臣的书房。
“能想个法子把那姜姑娘给送去别处吗?”她问宋凉臣:“随意去哪里都好,临风看不见是最好。”
宋凉臣挑眉,合上手里的东西笑了笑:“这个人暂时不能动。”
“啥?”美景很茫然:“为什么?”
“她有她的来历,也有她的用处。”宋凉臣说着,将她拉到自己腿上,语重心长地道:“接下来的日子,本王只希望你能安静在旁边看戏,不要多想,也不要操心。”
这情况倒是沈美景没想到的,不是说是个家道中落的可怜女子么?还能有什么来历?
不过宋凉臣都这样说了,那她还是相信他好了。美景乖乖地点头。
在遇见外来人的时候,夫妻之间只有放下所有怨怼,和平共处,才能共同维持这段感情。成亲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过日子也不是。
美景深信这一点,所以哪怕姜绣蝶真有一天爬上宋凉臣的床,她也一定是先把她丢出去,再和宋凉臣讲道理。
一语成谶。
在姜姑娘来后宅的第十天晚上,后宅里出事了。燕王爷喝醉酒走错房间,在姜绣蝶的床上过了夜。
听见这消息的时候,锦衣和玉食一点也没犹豫,当即冲到姜家人的院子里,将姜绣蝶捆起来送到了美景的面前。
沈美景酝酿了许久的情绪,一看她跪下,立马就摔了手里的茶杯,横眉冷目,眼神凶恶:“我就知道你这人始终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