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都遮住了,莫妈妈一把握住她的手时,碰到她的手腕,莫晚晚嘴角的笑容瞬间扭曲。
“晚晚!”莫妈妈本就泛红的眼睛簌簌掉泪,扒开她的袖子,哭得更厉害了,“我早就说那个杀千刀的不是好东西!看把你伤的……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差点吓出心脏病!”
“妈,我没事,岩廷赶来的及时,我没受苦就回家了。”莫晚晚温和地笑了笑,拍拍莫妈妈的背安抚。
莫妈妈小心拉着莫晚晚的手,擦了一把眼泪,感激地看向墨岩廷:“岩廷,这次咱们晚晚安然无恙,多亏你了。”
看到墨岩廷的手和脚都缠着纱布时,莫妈妈也拉了他的手,看看莫晚晚,又看看墨岩廷,哽咽着说:“你们都受罪了。”
“妈,我受的是小伤,晚晚受了惊。”墨岩廷赧然。
老婆是他的人,他救莫晚晚是不可推脱的责任和义务。
况且,绑架案有墨锐的怂恿、赵霖的谋划,也有他的故意放水。
莫晚晚受伤和受惊,他才是最为罪过的那个人。
一向寡言少语的莫爸爸,也不禁红了眼,只说:“你人没事就好。”
莫晚晚点点头,眼睛泛酸。
是她当初冲动选择了墨岩廷,结果总是连累爸妈跟着担惊受怕。
墨卫东面沉如水,贺兰君盯着莫晚晚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勒痕,抓墨锐的手有些泛白。
墨锐小声嘟嘴说:“奶奶,你抓疼我了!”
贺兰君下意识松开手,直勾勾的眼盯着墨锐的手腕,急忙问:“我没弄伤你吧?”
“没啊,只是抓一下,怎么会弄伤我。奶奶,你脸色不好看,我担心你。”墨锐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盛满担忧。
贺兰君移开目光,声音软了下来,看墨锐的目光由恍惚变为温和:“我不用你担心,你妈妈的事吓到我了,最受惊吓的却是她。”
墨锐点头,松开贺兰君,准备跑到莫晚晚面前,却被贺兰君一把拉住。
“奶奶?”墨锐扭头,皱着的小眉头漂亮得像个小蝴蝶结,“妈妈害怕,还受了伤,我想去看看她的手。”
“你妈妈在跟你姥姥、姥爷说话,你别碰到她的伤口了。”贺兰君把墨锐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语无伦次地安慰,“锐锐啊,你别害怕,爸爸救回妈妈了……”
墨锐听着她的安慰,埋在她怀里的小脸沉了下去。
莫爸爸询问墨岩廷经过,墨岩廷换了另外一套说辞:“小区曾先生早上跟小区保安举报,他的莲花跑车不见了。
我爸派的直升机找到曾先生的车,通过监控查到莲花跑车附近有几辆可疑车辆,我查了车牌号,其中一辆车属于赵霖。
刚巧,赵霖跟晚晚有些恩怨,最大的嫌疑人是他。我就提前在路上放了钉子,爆了他的轮胎,抓住了他。”
莫爸爸直点头,女婿有勇有谋,他很满意。
墨岩廷又简单地说了下起因,没告诉他们中间有个“红名”。
一方面,是怕吓到岳父岳母,把莫晚晚带走了怎么办?
另一方面,墨锐在岳父岳母眼里是他儿子,他儿子谋害他妻子,他实在说不出口,不想欺骗他们自己不知道真凶,唯有选择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