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抱在怀里。
莫晚晚眼尾上翘,眼中溢出一丝流光,给他脱了鞋子,拍拍他发红的脸,轻声嗔怪:“不想喝,你不会装醉么?笨!”
拧了下他的鼻子,她才拿热毛巾,擦掉他脸上和脖子里的薄汗,接着去浴室放热水。
等她出来时,床上却空空如也!
莫晚晚纳闷了,这男人不会尿急吧?可他怎么连自家浴室的位置都摸错?
“岩廷?岩廷?”
她喊了几声,楼上没找到人,又去楼下找。
与此同时,洗完澡的周倩蓉哼着歌儿出来,陡然发现床上躺了个人,吓了一跳,正要尖叫出声,定睛一瞧,原来是墨岩廷!
“大哥……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她轻手轻脚靠近,戳了戳他的脸。
英挺的剑眉轻蹙,似有不悦。
周倩蓉吓得一哆嗦,缩回手,又叫了他几声,确认他确实是喝醉了,便打开门出去,听见楼下莫晚晚着急的呼唤声在整栋楼里回荡,不知想到什么,张开的嘴巴闭上。
她回头瞥了眼看似人畜无害的墨岩廷,回身,反锁上门,从另外一边爬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十秒钟,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脑子里浮光掠影,错乱的画面在记忆中掠过,握着被子边沿的手不断发抖,最终,她咬了咬牙关,心一横,抖着手解开墨岩廷的外套扣子。
脱完他的外套,外面有人敲门。
莫晚晚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来:“倩蓉,你看见岩廷了么?”
周倩蓉紧张地去瞧墨岩廷的脸,发现他纹丝不动,她松口气,嘴角挑起嘲讽的笑,什么都没回答,飞快脱掉他的毛衣,露出里面的衬衫。
她一边解他的衬衫扣子,一边听着莫晚晚越来越焦急的声音,心情竟有种莫名的愉悦畅快。
终于,莫晚晚的声音消失了。
周倩蓉脱掉了墨岩廷整个上衣,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热烫的皮肤,她攥紧了手,眼梢流露出极其复杂的感情。
她爱了墨岩廷十几年,无数次幻想与他拥抱,但墨岩廷对她从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他近在咫尺,触手可碰。
接下来,那双白皙如玉的手,毅然决然,朝皮带上挪去……
莫晚晚揉揉额角,打电话给墨岩廷,手机铃声却在卧室里响起,她泄气地扔了手机,自言自语埋怨:“墨岩廷,你到底去哪儿了?”
越想越担心,她拿起外套,准备去外面找人,下楼时想到周倩蓉不知真病假病,打算提醒她一声,以免她一会儿找不见人乱跑,又是一桩麻烦。
刚走到她门口,脚下硌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墨岩廷的袖扣!
这颗袖扣是彩金的,地毯是大红色,不低头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莫晚晚猛地抬头,面前这扇门是周倩蓉的门!
而墨岩廷宴席前还让她检查过着装,整整齐齐,袖扣是她亲自为他扣上的,之后,他根本没来过客房。
她轻咬唇角,双手握紧,转身去楼下仓库找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