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了一跤,愤怒道:“墨卫东!你竟敢怀疑我!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根本不是你老婆?”
这什么逻辑?墨卫东险些没笑出声。
他瞥了一眼身后,果然,张伯追来了。
“先生,夫人,我想和你们一起去Germany!”张伯战战兢兢说。
“你跟去干什么?”贺兰君难以理解,突然想到什么,身体一晃,“难道岩青……岩青真的要害晚晚?”
张伯在墨家,跟墨岩青的关系最好。
她早点怎么没想到,张伯所作所为是受墨岩青指使?
贺兰君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墨卫东连忙给她塞了两颗药吃下,厉声喝道:“老张,你还不说实话?如果不是岩廷察觉出岩青有异,你准备替那个小兔崽子瞒到什么时候?”
张伯浑身一哆嗦,难过地回答道:“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不过岩青答应过我,他不会再伤害自家人。”
“是么?那他跟着晚晚是什么意思?”墨卫东眼中精光闪烁,面沉如水,张伯这一句话彻底把墨岩青的险恶显露出来,等于是给墨岩青定罪了,“哼,我问你,晚晚在他眼里,是‘自家人’么?”
张伯双腿一颤,沉默。
这一沉默,贺兰君的心跌到谷底:“我……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儿子啊!”
再想想周倩蓉,贺兰君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儿子是个刽子手,女儿是个白眼狼。
一瞬间,贺兰君心灰意冷。
墨卫东握紧她的手,冷声问道:“老张,岩青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他害墨家,对他有什么好处?”
张伯大汗淋漓,在墨卫东锐利的目光下擦了一把汗,又擦了一把汗,最终嗫喏着嘴唇说:“没得到岩青的允许,我不能告诉您。先生,咱们快些去Germany,别再让他做出更不可挽救的事来!”
墨卫东冷笑一声,招手唤来两个保镖,押着张伯跟他们一起上飞机。
连张伯都不敢确定墨岩青会不会伤害莫晚晚,墨卫东脸色更凝重了。
临上飞机时,保镖匆匆而来,拿了一份报纸递给墨卫东。
墨卫东脸色铁青:“这个臭小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贺兰君觑着他的脸色,心凉了半截,歪头一看,头大如斗:“这不可能!岩青怎么会是同性恋!”
她真想晕过去算了,偏偏脑子里又乱又清醒,硬生生煎熬着。
……
自从来到这栋别墅,周倩蓉就没个笑脸,俏丽的脸蒙上一层忧郁之色,不仅不显得阴气沉沉,而且美得惊心动魄、惹人怜爱,仿佛细雨朦胧中的一树桃花。
凌云爵在泳池里转了一圈,游到踢水的周倩蓉脚边:“下来运动运动吧,身上的力气用完了,气也就消了。”
周倩蓉用脚撩了一把水洒他脸上,嗤笑:“我妈妈告诉我,男人的嘴最不可信。”
“不信?不试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骗你?”
凌云爵一个坏笑,伸手一扯,周倩蓉咚一声掉水里。
她吓得尖叫,站稳后,破口骂道:“凌云爵!你混蛋!竟敢偷袭我!”
“哈哈,那你咬我啊!”
凌云爵放肆一笑,扎入水中游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