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铁罐里装着什么?”
“没什么,不能吃的。”凌以曜爬下床,抱着这小铁罐,俊气的小脸蛋上有些绯红,规规矩矩地将小铁罐递给夜悠然。
凌以晔继续非常幸福地挂在夜悠然的身上,蓝眼睛朝那小铁罐瞥了一眼,老实说道,“哥哥说,要折纸鹤,妈咪的病才会好起来……”
一想起这个,他的小脸便垮了下去,水溜溜的大眼睛里有些担忧,小脑袋在夜悠然的脖颈处磨了磨,小声求原谅。
“妈咪,不过我和哥哥都折得很丑,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夜悠然笑了笑,在他们两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看着铁罐里折得丑不拉叽的纸鹤,胸口溢出一份暖意,这是她的儿子呢。
“我以前不在家里,害你们只有爹地,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乱跑。”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自从夜悠然恢复记忆之后,一直想要表现自己的母爱,然而并没有机会,这让她有些苦恼,生怕这两小家伙排斥自己。
凌以曜爬上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一会儿,眼珠子里有些湿润,展开小手,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只是紧紧地抱着并没有说话。
以前有人说他和弟弟是没有妈咪的孩子,当然他会直接用拳头去招呼对方,不过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妈咪是不是不要他和弟弟所以才不见了。
“妈咪,那你以后要乖一点。”凌以晔一本正经地点头,想了一会儿,郑重地补充一句,“爹地很凶。”
“你们在做什么?!”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男人扫了一眼这房间里的三个人,顿时气恼。
尤其是他刚才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小儿子说自己很凶?难道他们聚在一起说我坏话!
凌越冰冷的目光朝夜悠然看去,一定是这女人又在试图教坏他儿子,抵毁我的名声,然后带着他们两一起惹麻烦。
“夜、悠、然。”凌越语气阴森森地喊着她的名字。
这让夜悠然听着不由警惕了起来,僵硬地转头与他的视线对上,不由眸子一惊。
凌越此时披着围裙,右手还握着一把铲子,明明应该是暖男形象,愣是被他浑身冷厉的气场给镇压了下去,看着非常诡异。
“凌越,呃……那个我……”
“你什么你!我不是让你呆在房间里休息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哼!”凌越微眯起眸子审视着她,怀疑地说道,“是不是觉得太无聊……进厨房帮忙!”
进厨房帮忙?夜悠然生平最恨的地方之一,就是厨房。
立即皱着小脸,哀嚎道,“哎!腰痛,头痛,脚指头痛……”
萌宝两人对视一眼,见夜悠然表情如此逼真,大眼睛里闪过赞扬之色,不愧是妈咪,好演技!
凌越看着她分明就是在装死,脸色不由沉了下去,想要拿这铲子去教训她,不过想了想,没舍得揍她。
黑着脸,气哼一声,将铲子递给凌以曜,一把将这麻烦老婆抱回卧室去。
夜悠然乖乖被凌越扛着回卧室,没敢反抗,只是扬起头朝她两儿子的方向看去,对他们递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大抵就是她有机会再偷跑过来。
凌以曜和凌以晔顿悟地朝她点点头。
夜悠然低头正好看见那小铁罐,非常顺手地拍了拍凌越的大脑袋,“那个,我要。”
凌越的脚步顿住,目光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朝床上一小铁罐看去,里面放在一堆纸鹤,不过这些纸鹤折得忒丑了。
不情不愿地拿起小铁罐,一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夜悠然,你的手还是这么笨,嗯,脑子也是……”
“那是我儿子给我折的纸鹤,还给我!”
“你儿子?”凌越大步朝主卧室的方向走去,扬扬眉目光不悦地看着她,“你儿子是我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养大的!夜悠然你赶紧给我康复起来,然后学习怎么当一名家庭主妇,好好地照顾我。”
夜悠然见他准备要发火,赶紧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胸膛,学着她小儿子无耻地撒娇,“凌越,我不会做菜,不如我们请个钟点工……”
可惜,这招对凌越完全不管用。
“想都别想!”
凌以曜与凌以晔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紧闭的房门,“妈咪,真的好可怜。”
……
“她可怜个屁,她那叫活该!”冷霄握着手机,心情痛快地回了一句。
夜悠然以前仗着自己那身手,没少欺负他,所以现在夜悠然成了病猫,不能为非作歹,真是上天有眼呀!
冷霄没敢给凌越打电话,反正每次打过去,那男人准会二话不说就挂了自己电话,所以他机智地给凌以曜打过去询问夜悠然的病况。
结果凌以曜跟他爹地一个德性,尤其是听到冷霄公然嘲笑他妈咪,默默地记下了这笔账,打算秋后才算账。
啪!
冷霄奉命想要咨询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却被小家伙挂了他的电话。
“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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