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方浅笑一声,“两个小时后见……”
啪!手机被挂断了。
“凌越,你干嘛不再拖延些时间,就差2秒!2秒而已!!”冷霄瞪着追踪仪器,有些不甘。
“这女人算准了时间,她知道我们追踪她,”凌越收回手机,表情复杂地看着窗外,“她到底是谁?”
“凌越,知道你手机号码的人也没有几个。”冷霄也蹙眉想着。
“刚才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清甜乖顺,应该是一位娇滴滴的千金,该不会是爱慕你的名媛吧。”
凌越不这么认为,他的脸色凝重,“这女人说,她两个小时后过来找我?她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的行踪,她甚至知道夜悠然的病。”
冷霄耸耸肩,也觉得这通电话很奇怪,“刚才那女人说自己不懂药理学,她不懂药理学,怎么救夜悠然?”
“恶搞电话?”冷霄径自说着,可是他和凌越都能听到那女人声音认真,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突然这时,夜千寻披着一身的白色研究大衣,走了进来,朝他们打量了一眼,“干嘛,你们表情这样严肃?”
“刚才有一个奇怪的女人给凌越打电话,看样子对方来头不简单。”至少绝对不是普通人。
夜千寻不以为然,唇角噙着邪笑,“女人我没兴趣,不过程静庭醒了,你们想不想去虐一虐他?”
当严禁的大门被打开,凌越他们推门而入时,便看着铁牢之内丑陋的男人,因为严重烧伤而狰狞可怕的模样。
“静庭,你放过悠然和娉婷,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再折磨她们,放过她们好不好?”
“静庭,我求求你,我跪下来求你,你放过我们家娉婷,她现在的样子很痛苦很难受,如果你恨我讨厌我,我可以离开程家。”
程进雄和安荷也在这里,他们双手紧握着铁牢,看着铁牢内容貌尽毁的男人,不断地哀求。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程静庭一直如死寂一般,当他看着踏入房间的凌越时,他猛地激动了起来。
“凌越!你想折磨我?你故意将我救活!”程静庭像是疯了一样大吼。
他低头看着自己浑身都烧毁残存的肌肤,如此丑陋,就连五官都扭曲变形,镜子中的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怪物!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凌越咬牙切齿地说着,目光阴戾地瞪着他。
“程静庭,这都你自找的!”冷霄一想起夜悠然现在经神发作绝望呐喊模样,顿时气愤。
“哈哈哈……你们求我呀!全部都跪下来求我呀!是不是想要抗体药物,是不是看着夜悠然发病那模样很心疼呀!哈哈哈……”
“凌越,我不会!我不会给你抗体药物,就算夜千寻研发那也需要几年的时间,那时候,夜悠然恐怕已经受不了经神的折磨自杀了!”
程静庭嘶声大喊,笑声中有着一份报复快感和恨绝。
“我们娉婷是无辜的!”安荷不断地拍打着铁牢,她泪眼涟涟,“静庭,娉婷是你妹妹,她没有得罪你,你放过她,求你放过她……”
“不可能!不可能!她们都活该!她们都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程静庭失控一样大吼大叫。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丑陋不堪的双手时,他愈发地狰狞,像极了一头地狱里恶魔正在狂躁嘶吼。
“静庭,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突然一道年迈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程老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子变成这模样,心疼之极。
“静庭,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连小宠物都不舍得杀,你为什么会犯这样的大错!”
程老头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当时他看见新闻里樱花林的火海,痛心之极。
程家后山对面那片樱花林是苏晓诗的最爱,无端端成了一片废墟实在遗憾,可他却没想到这一切与程家依旧摆脱不了关系。
“都是你!”程静庭憎恨的双瞳瞪着程老头。
“都是因为你贪财!你贪图苏家的权势,如果不是你逼婚,我母亲就不必嫁给程进雄这种废物!”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父亲呢。”安荷气愤之极。
“当年你母亲下贱用权势威逼程家,进雄才会娶她,苏晓诗那贱女人,她只会追逐自己想要的,从不考虑别人的想法!”
“你给我闭嘴!”程静庭不断地晃动着四肢,粗重地铁链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他愤怒地大吼。
“你们全部都该死!全部都应该下去陪我母亲!你们没有资格活着!”
程老头听着程静庭的话,彻底懵住了,这孩子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因为他的母亲苏晓诗?
程老头苍老的声音,有些哆嗦地开口,“静庭,你母亲……”
突然一把清甜的声音传来,这甜美的声音带着亲切的笑意,“你母亲苏晓诗活得好好地,你们都死了,她岂不是很寂寞。”
就算是站在这阴森的牢房里,乔茜依旧像是在博物馆看油画一样,心情轻快,唇角带着甜滋滋的浅笑。
乔茜看着凌越,淡淡语气有些一份绝然,“凌总裁,你一定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我不喜欢别人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