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出生两个多月了,身体非常的健康,每天得到精心的照顾,三四个保姆跟在身边,处处都很留心。费非非从小长到大都是在一种缺乏关心保护之下茁壮长大的,所以对于这种的情况,有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必要,太娇惯了反而对孩子不好。
不过只是两次跟何冬梅女士提及,何冬梅都不以为然,认为云家的孩子就是要娇生惯养的,太糙的长大,不像话,一点教养都没有。费非非听到这句话,只能作罢。
最近何冬梅女士,也就是费非非的婆婆,和小姑子云烟都在准备着她和云霆的婚礼,每天都很忙,因为是云家的婚礼,而且在婚礼上面,让两个孩子路面,正式承认是云家的后代,所以这次婚礼对于云家来说非常的重要。
对于自己的婚礼,费非非自己是想要怎么简单怎么来的,但是也知道何冬梅和云烟包括所有云家的人都会坚决反对的,所以自己也就保留意见,不掺和,乐的悠闲。
想着自从三亚回来之后,都没有去外公那里,心中也是想念的,于是这天,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费非非带着老二,暂时还没有名字的宝宝坐着保姆车去了陆家的老宅。
费非非虽然和陆一铭已经是沧海桑田,但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外公,心中还都是有着感激的,毕竟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是外公在照顾他。而且外公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加上他平时都是一个人住着,想来也是寂寞的。
当费非非抱着孩子到了外公那里的时候,看见了外公正一个人落寞的在剪着花枝,一根一根的小心的剪着,好像是做着这个时间上最享受的事情,但是费非非却能够一眼就明白,哪是在剪花枝,而是在剪寂寞啊。
陆征风看见费非非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喜悦,好久都没有看见了这个丫头了,好像是有大半年了,听媒体上面报道说是去了三亚生孩子了,看着她现在怀中抱着的,应该是真的了。又生了一个宝宝,还真的是快。
“外公,我带宝宝来看你了。”刚刚下车,费非非笑着对外公说着,怀中还抱着孩子。因为天气很冷,她抱着孩子就径直的朝着客厅中走去。
“赶紧进屋吧,外面冷,小心冻着孩子。”陆征风心中很开心,虽然费非非和陆一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他们对他,还都是孝顺的,既然这样子,他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费非非抱着孩子,来到客厅中,暖气很足,让保姆抱着孩子,然后对外公说:“外公,你就一直在内地,没有回过台湾吗?”
陆征风其实自从回到了内地之后就没有回去了,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还是觉得内地适合自己,有着很多从前的回忆。陆征风看着保姆中的孩子说:“不想回去,所以一直都在这里,这是你生的女娃?”
看孩子的样子,倒是和费非非很像,多问了一句说:“孩子有名字吗?”
费非非一直都还没有想好,云霆在工作,何冬梅和云烟在准备婚礼,她倒是想了几个,但是都不合心,于是说:“还没有想好,要不外公你起一个吧?”
陆征风看着这个女娃子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个月牙,嘴巴中咿咿呀呀的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低头沉思,瞬间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说:“不如以后就叫她妙言吧?”
费非非想到谨言,现在又是妙言,很好听,怎么自己没有想到呢,爽快的说:“妙言好听,以后就叫妙言吧。小名字就叫做妙妙。”
陆征风听着费非非这么说着,更加对这个名字满意了,以为是他一生中给他的晚辈中起名最得意的一个了。费非非在爷爷家里面做饭,然后一起吃着,虽然都是平常的事情,但是已经透露了很多的感情在里面。
等到晚上的时候,陆征风亲自的把费非非送上了车,临走前还嘱咐她要多带着孩子来看看她,问道谨言为什么没有来,费非非只是说,谨言每天都上学,放学之后就要去辅导班和各种兴趣班,没有什么时间来。
陆征风听到这个,心中叹气,但是也无可奈何。费非非看着外公因为没有见到谨言失落的样子,于是承诺,下次一定把谨言给带来,听到这句话,陆征风才开心了一点。
费非非坐上了房车之后,孩子被保姆给抱着,她因为做了晚餐,很累,于是只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面休息,一路朝着家里面走去。一边随着车子前行一边想着,外公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老年人恐怕都是这样子,特别的害怕孤独,今天她带着孩子去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开心,而且那种开始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天真可爱的。老年人都是需要陪伴的,下次一定要带着谨言来看他。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忽然间猛然的停了下来,前面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中出来了五六个大汉,而且都是穿着黑衣服带着黑色头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手中还拿着枪支,一看就知道是很凶残的一类人,多半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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