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笨,在沒有花未眠在身边的日子里,少了那份挂心和疯狂,那沸腾发疯的脑子一下子就平静下來。
他开始反思和花未眠的感情。
那几乎是一种糜艳又堕落的情感,即便外头烽烟四起,他们也不管不顾,沉溺在那间屋子里,做着最疯狂的事情。
伏宸羲并不想否认自己对花未眠身子的贪恋,但是,每一次,纵欲之后的空虚,更是让伏宸羲绝望。
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却从未曾碰过她的心脏。
爱情这种东西,本该是先由心开始的,可他们之间全部弄反了,从肉身开始,所以哪怕是有矛盾,也不是坐下來用言语交流,而是一味地用**交流。
伏宸羲本就不笨,只是碰到花未眠,智商降低到一定境界了,一味地索取、霸道地强占,就连伏宸羲也惊讶于自己对花未眠的疯狂。
原來,他那样发疯地去喜欢过一个人。
喜欢到画地为牢,将他和她束缚在一隅,不问外头万物沧桑。
他知道,现在的他,对花未眠的疯狂不减,只是学会了隐忍。
他哪怕是想要,也不会再把那心思写在脸上,坦诚在花未眠的面前了。
这或许是两人关系的退步,但伏宸羲知道,花未眠的性子也是强势的,他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学会退让。
所以,此刻,伏宸羲那黢黑的眸子,别提多么纯澈了,看花未眠naked简直就像是看到天庭的帝君一般眼神干净。
花未眠缓过气來,这才意思到自己全…裸的躺在地上略微有点久,而伏宸羲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也有点久,可人家视线特纯洁的样子,她也不好说,只是还是会羞恼。
倒是伏宸羲,很快地就把目光别开了,他望天。
浴室的白炽灯亮堂至极,伏宸羲感慨了一句:“这里的夜明珠形状好奇怪,居然是圆柱形的!”
花未眠躺在地上,开始小口小口地吐血。
她在想,她要不要告诉伏爷那是电灯呢?
伏宸羲很快地就沉浸在新事物的新奇之中,各种囧言囧语不断。
“镜子真的很好,爷最喜欢镜子!”
伏爷目测是镜子控。
“这个一下子就能开热水的东西挺不错的,扭一下就是热水,这是什么法术!”
淋成落汤鸡之后的感慨。
“这个是椅子吗?为什么椅子要固定在这里,我可以搬出去吗?”
马桶被大力气地伏爷折腾的泪流满面了。
……
总之,伏爷对周边的事物比对花未眠的身体好奇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花未眠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种心底的石头落下的感觉,但又觉得隐晦的酸涩。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那些东西的醋的。
她想,伏宸羲始终是孩子心性,对什么都是好奇的,哪怕是对她,也不过是对女人的好奇,等热忱一过,就不会有兴趣了。
哪怕是说了一句喜欢又怎样,哪怕她真的感动了又怎样……
他们之间,隔阂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