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艺凡行刑的那一天,她再次上了头条新闻。
我倚在落地窗外的贵妃椅上,刷着手机新闻上的各种评论。
网络上,对她的漫骂,无休无止的。
我听老爸说,陈红想截下押送袁艺凡去刑场的警车,是当场哭晕。
可她却被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属位,围攻着,说她活该,是她的女儿害了无数个家庭家破人亡。
后来第二天,陈红被人围攻打骂的的事件,也上了一个小新闻。
我只是漫不经心的去看着这些新闻。
后来,舅舅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表示歉意。
舅舅说得没错,如果他不生这个女儿,我母后大人就不会意外死亡,我也不会失去阿墨。
可这与舅舅没有直接关系。
可我还是不愿意和他多说,只说了句与他无关,就挂了电话。
袁艺凡的死,亲戚朋友圈轰动了好一阵子。
云意凤也因MXXX航班失事事件,被判了终身囚禁。
云谦倒是没事,云意凤顶了所有的罪,但他也被爷爷赶出了云家。
虽然他们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落魄的落魄,可我依然不开心。
我的阿墨,还是没有回来。
阿墨出差时,是今年的四月初。
飞机四月十九号失事,至今没有找到残骸。
我的预产期是十二月四日。
我总是盼着,在我生产之前,阿墨能够回来。
可是一直拖到了十二月,阿墨没有任何消息。
十二月三号那天,凌晨一点多。
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突然感觉子-宫口的地方,轻轻的一声破响。
接着流了许多水出来。
当时我就怀疑,一定是羊水破了。
我倒是没有任何的疼痛感。
拿起内线电话,就给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妈妈上楼一看,确定是羊水破了。
接着,停在老宅外的救护车直接送我去了医院。
这几天临近我的预产期,家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医院和护士,还有专门的救护车。
跟着一整家人,包括吴妈吴伯,还有手脚不太方便的爷爷,都去了医院。
我到医院没一会儿,医生给我做检查,就让我直接进产房,说是宫-口已经开了八九指了,随时可能生产。
而且,是顺产。
接生的医生说,我的顺产条件特别好。
只是羊水破了后,我一直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
被推进产房前,我才感觉到那股钻心的宫缩疼痛。
大概过三四分钟一次痛一次。
每一次所有的疼痛都聚集在肚子尖上,疼得我有些承受不了。
妈妈跟着我进了产房。
老爸被拦在产房外时,满眼担忧地望着我。
我疼得说不出话,但还是微微的扬起头来,朝老爷,朝爷爷露了个甜美的微笑。
我想让所有人都放心,所以我不得不坚强。
即使很痛,我也对陪在产床产的妈妈说,不是很疼。
但其实,宫缩的时候,真的是疼得想死。
我只是死死的抓住产床两边的扶手。
听闻接产医生和助产士在一旁摆放着各种医疗器具,什么钳子镊子都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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