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聊的话题全是她怀孕的事。
爷爷说,没想到他年近九十了,还能看着三胞胎的重孙出世。
邓佳茹说,乔乔是云家功劳最大的人。
总之,一餐饭吃下来,大家的话题从来没有离开过三胞胎的事情。
饭后乔乔想直接上楼休息。
因为这两天她发现自己困得不行。
等睡完这一觉,她还得和阿墨一起去学校接阿泽和思思回家。
离开餐桌的时候,阿墨习惯性的扣着她的手。
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她的腰际,乳软的提醒着,“乔乔走慢点。”
“我还没到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的时候啦。”乔乔随手挥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本是想扬起来掳一掳畔边的碎发的,可是手肘处不小心顶到了某物品。
直到听到陶瓷破碎的声音时,乔乔在反应过来,刚才她是撞到了什么?
满地的陶瓷碎片东零西落。
“小心些。”那边的邓佳茹已经紧张了起来。
“这,这。”乔乔愣了愣,脚步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些碎片,“阿墨,这又是爷爷的古董吗?”
云老爷子也望过来,看着地上的粉彩花瓶,抚着面前的花白须髥笑了笑,“没事的。”
乔乔转身望过去,“爷爷,这是您的宝贝吧?”
“你快回西栋休息去吧。”爷爷似乎根本不在乎碎掉的古董。
乔乔挠了挠头,自知这肯定是无价之宝。
因为云家老宅的这边,看似破破烂烂的瓶瓶罐罐,全是古董,少则几十百万,多则上亿。
就拿他们婚礼时她碎掉的那只,乾隆年间的粉彩镂空花瓶吧,那可是从伦敦拍卖会竞买回来的,价值五亿多人民币呢。
看着她如此自责,云老爷子又将目光落在阿墨身上,“快带乔乔回西栋休息吧。”
“别难过了。爷爷都不怪你了。”阿墨再次扣紧她的手,“走吧。”
直到回到西栋楼上的卧室里,乔乔仍旧还自责不已。
坐到床尾的水发处时,阿墨刚好站在床边掀开了被子。
她抱着抱枕望过去,皱眉问,“阿墨,刚才我摔坏的那个瓶子,到底值多少钱啊?”
“比你上次摔的那只还要贵。”阿墨理好被子走回来,坐在她身边。
她紧紧的抓着抱枕,“还要更贵,可是看起来没有上次的漂亮啊?”
“上次你摔的,是乾隆年间的。”
“这次呢?”
“战国时期的,陶器。”
“啊,怪不得更贵哦。”
阿墨笑了笑。
她将身前的抱枕扔到一边,垂头抚着自己依旧没有孕相的小腹。
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宝宝们啊。多亏了你们,你祖爷爷才没有怪妈妈摔坏了他如此宝贝的陶器。”
阿墨拉着她的手扣入掌心,迫她抬头。
两人四目相对。
他满眼暧昧的笑意落在她脸上。
“是多亏了你肚子里的宝宝们吗?”
“对啊,要不是我一次怀上了三胞胎,爷爷哪能原谅我。”
“不是多亏了我吗?”
“……”
“没有我,你肚子里哪来的三胞胎?”
“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喽?”
阿墨听了,朗朗笑了。
乔乔起身,绕过床尾的沙发,走到床边,爬上床懒洋洋的躺了下去,“我要睡我的大觉啦。宝宝们,多亏了你们,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