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上起身,早已经将碘伏消毒液、云南白药还有棉签准备在了一个医药盘里。
“……”叶佳佳皱眉望去,叹息一声后望向他,“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只是破了一块皮。”
“过来我看看。”他却不以为然的拉着她的手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撕开了早已被水淋湿的创可贴,抬起头来望着她,“疼吗?”
她摇头,还真是不疼。
他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创口贴扔进了垃圾桶里。
又将目光落回她的脱皮伤口处,看着有些发白的伤口,微微皱眉,“明天只能穿脱鞋了。”
她笑了笑。
“忍一忍,先消毒。”他拿着棉签蕉了瓶子里的碘伏,擦在她的伤口处时,还真是让她疼得皱起眉头来。
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疼,像是被小蚂蚁咬了几下,最后那股麻麻痛痛的感觉缓缓消失。
这样的小伤口,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经常有的是。
向来都是她自己处理伤口,从来没有哪个人会像顾续这般细致的照顾她。
哪怕是叶父叶母,也没有如此细致精心。
她本来不是矫情的人。
但有一个如此疼爱她的男人,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在他面前撒起了娇。
微微皱了眉头,嘶了一声。
“疼了?”顾续抬头。
她点点头,满眼孩子似的目光。
“明后天就会好些的。”顾续又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上云南白药,就不会有这么疼了。”
果然,云南白药的粉末洒在伤口上时,没有丝毫的疼痛感。
为了防止粉末洒在沙发上,洒之前顾续还特意的将一张白色纸巾垫在她的脚心下。
做好这一切,他松开她的脚心,“去床-上休息吧。就不用再贴创口贴的,以免不透气。”
“要不,还是贴一个创口贴吧。”叶佳佳想了想,“我怕弄脏了床。”
“没事。”顾续将沙发收拾干净,“明早让周姨换另外一套。”
叶佳佳这才安心的钻进了被窝里,看着顾续从柜子里拿来了吹风机。
“你是要给我吹吗?”叶佳佳望着他,他坐在床沿边上,示意她靠过来一点,她又说,“我自己吹头发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秋天了,别感冒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干嘛要对我这么好?”叶佳佳觉得幸福来得太不真实了,哪有如此心细的男人。
看着她的脸的感动,他开着玩笑说,“我是怕你感冒了,影响到咱们的宝宝。”
她皱了皱鼻子,轻声的哼了一声。
“呵呵。”他拉着她的手,让她靠拢,已经拂起她的几丝头发,开着没有任何噪音的吹风机,来回的吹动着。
虽然他口说是为了宝宝。
但她知道,就算没有这个宝宝,他也会是个心细体贴的男人。
很是温顺的躺在了他的大腿上,任由他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里。
而流连耳畔与脸颊,还有脑前脑后的风,温度刚刚知足,不温不凉。
吹着,吹着,叶佳佳竟然有了几丝困意。
趴在他的腿上,缓缓的闭了眼。
享受着这一刻的惬意,果真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