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后,拥着她,安慰着她别太伤心难过。
在两人要离开的时候,温暖暖竟然看到君飒和秋语烟过来了。
温暖暖紧紧地抓住身边君洛川的手,看着那走向刘妈墓碑前的两人,这两人来这里做什么?想要当面告诉陈洪生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了吗?他们两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只是,此时是在刘妈的墓前,不宜喧哗吵闹,
“你来做什么?滚。”陈洪生见到眼前牵着手的两人,顿时被压在心底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洪生哥,我过来只是想祭拜一下伯母。”秋语烟手里拿着三柱香,没有因为陈洪生的那句责备而真的走了,而是朝着墓碑拜了三下,而后将香上好。
在此期间陈洪生隐忍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怎么也不能扰了母亲的安静。
秋语烟祭拜完之后,君飒说道:“洪生,这些日子你就在这边好好处理刘妈的事情,小烟如今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好她。”
陈洪生还没发话,陈洪生的一些亲戚们就看不下去了,他们都是知道陈洪生刚交了一个漂亮单纯可人的小女朋友,也都见过照片,原本以为陈洪生的喜事就要来临了,却不料,刘妈出了事,陈家没有来喜事,却来了丧事,而如今,在丧礼上,却得知陈洪生原本的那个女朋友竟然转眼就嫁给了君家的二爷,他们心里怎么能不恼怒,当即就骂道:“君飒,你堂堂的君家三少爷,竟然抢走门下保安的女朋友,你们君家是不是欺人太甚了!原本我家嫂子在你们君家做牛做马做了二十多年,你们君家说辞退就辞退,我家嫂子没有什么怨言,但是,我们都看不下,你们君家的人凭什么,难道就凭你们有钱、有权,所以就可以这么地欺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吗!”
“小烟昨天已经跟陈洪生分了手,怎么算是我抢走陈洪生的女朋友,再者,刘妈被辞退那是我大哥的事,你们有事去找我大哥,来跟我说做什么。”君飒的脸色很十分不好,这群人竟然说他抢走陈洪生的女朋友,他的身份如何,需要抢吗?
刘妈的事情更跟他没有半点儿的关系,今天要不是小烟说要来祭拜一下刘妈,他断然是不会带着小烟在这个时候过来的,他们才结婚,他可不想触了霉头。
小烟心地善良答应当陈洪生的女朋友,但是,却在昨天也跟陈洪生说了分手的事情,小烟有一颗爱心,在得知今天是刘妈的丧礼后,求着他一起过来祭拜刘妈,说好歹也认识刘妈一场,现在,到头来,陈家的人还这般的说他和小烟,当真将小烟的爱心和善良当做了什么!
温暖暖在一边听到陈家的人这么说,原来陈家的人对刘妈被君鸣辞退掉心里也是有着怨言的,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刘妈没有被君鸣辞退,仍然还留在君家,便不会生出后面的这些事情来。
“暖暖,你别瞎想,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控制得住的。”君洛川明显的感觉到怀中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自责,他也听到了陈家人的那些话,便明白温暖暖此时为何会这般。
听着君洛川的话,温暖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只是,还是有些沉闷得慌。
“你说我们家洪生昨天就跟秋语烟分手了?你说笑给谁听呢,昨天下午的时候秋语烟还陪在洪生的身边帮他处理着我大嫂过世的事情,傍晚的时候,洪生让秋语烟去君宅给他收拾一些东西带回来,却不料,秋语烟一去君宅,就跟你好上了,今天就跟你结了婚,秋语烟跟我家洪生哪里分手了?你抢了手下的女朋友就是抢了,还要不敢承认,真是替你觉得害臊。”
“陈大叔,我昨晚真的打电话给了洪生哥,跟他说了分手的事情,洪生哥也点头同意的,不信的话,你问问他。”秋语烟拉紧身旁君飒的手,紧紧地为他们两人维权着。
“洪生,你给句话,到底是不是分手了?如果没有分手的话,叔伯们就算是拼了命也会为了你跟君家拼到底。”
“别吵了行吗?要吵出去吵,别在我妈的墓前吵。”陈洪生虽然心里愤怒于秋语烟变脸变得这么快,昨天晚上秋语烟确实是跟他提过分手的事情,而他当时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伤中,对秋语烟突然要离开他,更是感觉到难以接受,但是,他也知道,秋语烟是个好姑娘,他如今没了爹娘,让秋语烟跟着他受苦,他心里也为她心疼着,便只好放了手,点了头同意。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早上自己的弟兄们就打电话过来跟他说,秋语烟跟君家三爷好上了,而且,还要结婚了。
他哪里受得住这刺激,自家弟兄们告诉了他这个消息后便没再说别的,但是,同行就有仇家,而且君家的保安那么多,他在保安堆里也因为从小在君家长大而占据着很多优势,让个别的保安对他看不顺眼,那些个别的保安当即便将那些难听的话说给他听,说秋语烟踩着他的头爬上君家三爷的床了,嗤笑他是个倒霉蛋,嘲讽他就他一个保安还能够攀上一个漂亮的大学生等等难听的话。
气得他冲出了家门,狠狠地将家门前的那棵树给生生地锤倒,怒火发泄出来了一些,虽然没有发泄完,但是,他也知道今日要给他母亲办丧礼,他将那些怒火埋在了心底,只是,没想到,此时秋语烟和君飒一起牵手来了这里,刚见到那一幕的时候,他的怒火腾的就冒了上来,难以控制就动了怒,说了话。
但是,说了之后,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吵了母亲,秋语烟再好,那也只是别的女人,跟他母亲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恼怒的是自己没有看明白秋语烟的真面目,被她那纯洁的外表给蒙蔽住了眼。
想到刚才温暖暖小姐说的那句话,秋语烟确实不是他想的那般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