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玩的累坏了,吃完午饭,就爬上床睡着了,嘟嘟又看了一会的书,在不知不觉中也睡下了。
聂祀在书房里看着下面传来的资料,是关于上午那个小女孩的,小女孩是个孤儿,被领养的,领养的父亲那一栏写着父亲不祥。
能够写父亲不祥的,必定是身份不简单的,且还是不想人查出来的。
聂祀又看了一会资料,实在是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这才将资料放下了。
一抬头,发现聂幺幺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刚还冷漠的表情一下就温柔了下来,走上去,将熟睡的小人儿抱到了怀里,见她在自己怀里悉悉索索的拱了两下,嘴里嘟喃着叫肉肉,眼神也跟着暗了暗。
肉肉那儿确实是有点不正常,他已经说过几次要回来了,可至今都没有回来,实在是奇怪。
肉肉不似虫虫,不会那么调皮,知道他们担心他,如果不是被事情真的绊住了,没有理由一直不回来的。
儿子在另外一个世界拼搏,虽然身上有着万年的功力,那个世界上无人能对他怎么样,但聂祀还是觉得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只是再不安,这些事情也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只能心里祈祷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
聂祀想到这里,抱着聂幺幺回了儿子的房间,上了床,准备也午睡一下。
这两天天气好,每天都是晴天,虽算不上炎热,但到了中午这一会,难免还是会有点小燥热,虫虫的小脸上有了点汗水,像条毛毛虫一样不停的拱着,很是不安份,小胳膊小腿还到处晃荡,聂祀生怕他会吵醒了聂幺幺,转身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了本比较薄的书,给熟睡的一大两小轻轻的扇着。
凉丝丝的小风吹在脸上,虫虫果然安静了不少,蠕动着小嘴,吧唧了两下,拱到嘟嘟的小脖子旁边,又睡得香香甜甜的。
聂祀在一边看着,嘴角跟着无奈的扬起,这小家伙,也不知道像谁……
——
另外一边,离庄园十多公里以外的另外一处房间里,也有着相同的场景发生着,只是那床上只躺了一大一小,大的是个男子,样子隐在房间昏暗的环境下,看不清样貌,目光里更是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幽光,躺在他身边的就是中午的那个小女孩,现在脸色还是很苍白。
床边站着的是照顾小女孩的保姆,脸色比起在游乐场被聂祀踢一脚,显得还要惨白,似乎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一样。
“这么说来,他们是没有怀疑?”男人问,声音暗哑,有点像被磨破了嗓子一样,他的手还在摸着怀中的小女孩,动作和他面上冰冷的表情有点不符。
“是。”小保姆应声,低着头,都不敢多看男子一眼。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领罚。”男人闭上了眼睛道,只是嘴里轻轻的吐出的几个字眼,却让小保姆脸色死灰,颤抖着身子被几个黑衣人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