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就这么打道回府?功曹椽史觉得又不能够,这方丈的死法和林家的那两个车夫的死法相似,突破点兴许就在此处。
功曹椽史看看已经落入凡间的谪仙,突然福至心灵,拜倒在地,叩首说:“求林大娘子指条明路吧,听仵作说,林大娘子师从薛神医,说那两个车夫是被西越国的无影蛇咬死……我等从来未听闻此事,想找出凶手,也是无能为力。”
淮阳王原本是气他们大剌剌地来找林乐霜,让林大等人误会,见功曹椽史识相,又听到了“西越国”三个字,方抬起头来,说:“西越国?今日长公主府上的那个刺客不也是西越国的么?”
“是,”林乐霜淡淡地应了一声,又说:“这件事情我并无凭证,在场的那么多的信徒都瞧见了,当时清远大师声称那两名车夫是受了天谴而死,后来小豹子将藏在花盆底下的两只无影蛇揪了出来,吃了,还留下了蛇胆和蛇牙,被我泡在酒里,提出了蛇毒,准备用来给外祖母克制蛊毒。”
林山闻言,看向弟弟林先,眉毛微微地抬了抬。
林先也看了过来。
听妹妹说的平淡,可是当时有多么凶险,却是能感受得到的,就连母亲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经历过那样风雨,怎么还会像以前一样呢。
两个兄长都有些心疼妹妹。
想了想,林乐霜又说:“当时王家表哥家里的大护卫从外面请了个郎中为两名车夫验过伤,不如……”
仵作连忙道:“林大娘子,那两名车夫的尸体我也验过的,就不用再找那位郎中确认了,林大娘子您答应过,等薛神医回来,要引荐臣看一眼有关无影蛇的记载。林大娘子,您说话可要算话啊。”
林乐霜想了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抱歉,我……我忘了和师傅提了。”
仵作脸上呈现出来很失望的表情,说:“林大娘子,这个与人命相关,不如……”
林乐霜认真地看了看仵作,这是一个清秀的少年郎君,刚刚及冠的年纪,穿着一身皂色的吏服,整个人却没有小吏那般的油滑之气。
淮阳王有些不悦,说:“莫要强人所难。”
仵作失落地说:“既然如此……”
林乐霜笑嘻嘻地说:“我问问师傅能否让你看到原文,关于这个无影蛇的记载,我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
仵作掩不住心中的喜悦,一双眼睛灼灼发亮地盯着林乐霜。
林乐霜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一下,但依旧还是将有关无影蛇的记载背了出来。
仵作立即表态,对功曹椽史说:“我相信林大娘子的判断,那两名车夫就是死于无影蛇之毒,只是当时人太多,压根没有办法找出是谁干的。”
功曹椽史原本还有所怀疑,立即确信了林大娘子说的都是实情。
那么,是谁干的呢?
这样一来,线索很明显了,方丈死于宝塔寺,必定和寺庙中的和尚有关,而且是曾经来林家做水陆法会的和尚。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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