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地有点阴沉。
今晚的大娘子俏皮、欢快,这才像是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孩子。
马盗首惊艳无比,忍不住看了又看。
那边,林保和阿桂的争吵也到了尾声。
阿桂怒气冲冲地抽出一根针,猛地扎进了林保的胳膊,“这可是大娘子给我说的必胜之穴,你若是还赢不了,你就是个怂货,以后别和我说话。”
林保“哎呦”一声大叫。
为什么大主子从来不用受这样的罪?
身为大娘子的侍女,阿桂,你是不是……
阿桂见林保的脸都有些扭曲,心虚地对着马盗首的方向喊:“马盗首来了,你还等什么?”
林保疼的一抽,心里憋着一股子无名怒火,立即转向了马盗首:“马盗首,你来的正好,我两比试一番,让大娘子瞧瞧谁的武艺高强。”
这句话,带着重重的戾气,完全不是林保平日里能说的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都呆了。
阿桂觉得必然是那一针见效了,立即叫道:“好!”
马盗首没想到一进大娘子的院子,就来这么一出。
“那就比划比划。”
俩人也不多说,乒乒乓乓地就干上了。
阿桂拍着手,使劲叫好。
混乱之中,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为谁摇旗呐喊。
打了近半个时辰,连年纪大了喜欢热闹的丁妈妈都看累了。
两人还是没有分出来胜负。
阿桂的嗓子也哑了。
期间,马盗首还有相让之心,可见林保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也不得不使出全力来战。
到了后来,打的兴起,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马盗首倒是觉得酣畅淋漓了,他平时打家劫舍很难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好不容易遇上淮阳王,又相差悬殊,总是被打。
林保却焦躁起来。
他一心要将马盗首比下去,谁料到对方的硬功夫却这么扎实。
既然如此……
林保突然脚尖轻轻蹬在了廊前的柱子上,一个借力,再一个飞身,人就陡然变了个方向,朝着马盗首的后背袭来。
暗卫们都在“飞鹰”里受过苦训,精通于各种杀人和斗殴的绝技。
这么一下,只怕马盗首要真的吃不消了。
可马盗首已经有了经验。
一见林保打着打着不见了,就有所防备,接着背后传来了风声,让他想到了淮阳王的那几手,立即将身子一团,在地上像个球一般滚了几滚,这才堪堪躲开。
林保愣了。
虽然实战之中以能杀敌保命为主,但是眼下是在比试,对方这是用的什么功法?
是不是有些太……
“哎呀,总算是让我想到了破解之法,”马盗首却一脸得意地爬了起来。
林乐霜在一旁笑着说:“好了,你两若是还想比试,就私下切磋去吧,不过眼下我已经知道了马盗首擅长什么,武艺如何。”
林保听了,心劲一下子就泄了。
大娘子把他可吓得够呛。
阿桂凑上来一脸得意地说:“可见我方才那一针扎的极好,大娘子从来不骗我。”
“可是,你为什么扎的是我的左手?”林保一脸的无奈,“整个手都快软了,你确定你扎对了?”
马盗首虽然狼狈,但并不以为意,相反心情大好,“大娘子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让马某去做?”
“对,我想让你带上一帮人,重拾老本行,再去打劫一回,”林乐霜眉飞色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