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反倒听了他的花言巧语,将本宫也陷了进去,不然哪有这般的苦?”
阿玲哆嗦了一下。
姓卢的门客竟然是王家被逐出族的王曼。
她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折服,早已经迷得晕头转向,那里还知道别的。
“姓王的没一个好货,”敬武公主咬牙切齿,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
她说怎么觉得王曼的眉目之间有点像什么人,却原来是王商的儿子。
想一想母亲留下来的那些训诫,敬武公主决定龟缩在公主府。
静观其变。
母亲一向算无遗策,她只需要等就是了。
等到变天了,就好了。
敬武公主看着阿玲的狼狈样,叹了口气,身边没有什么能顶事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之惨。
她实在是寂寞的太久了,竟然和姓卢的搅合到了一处。
若是让她再见到王曼,一定要让他好看。
管他是不是王商的儿子。
敬武公主在这里赌咒发誓,那里知道,王曼已经死了。
林家松园。
薛神医带着袁仵作来了。
两人之前听了络腮胡子等人的传话,早有准备,脸上都捂着青癣纱,进入松园的厅堂。
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即便是青藓纱也不能够完全隔绝这个味道。
这……究竟是死了几个人?
袁仵作的胆子特别的大,甚至比薛神医还大。
他经常半夜都守在京兆府里解剖尸体,然后还要用羊肠线将他们原样缝上。
这是他用来糊口的手段,也是他的兴趣所在。
“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袁仵作转了一圈出声了,就像是在衙门办案子一般。
这声音将屋子里站着的清远方丈惊醒,“你……”
薛神医奇怪地看了看清远方丈,和尚的脸上有些悲凉痛苦之色,难道说,高僧的情怀果然与众不同,对于旁人的痛苦都能够感同身受不成?
“在下袁仵作,专门负责衙门里验尸,正好碰见,过来看看,清远方丈可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远方丈的脸上带着慈悲,带着悲伤,还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楚,双手合十,大声咏诵着佛号:“阿弥陀佛,老衲来迟一步,林家妖气沉重,已死的两位小娘子怨气沉重,无处化解,竟然招来了妖孽,做下了这样的祸事。”
薛神医:“……”
袁仵作:“……”
和尚和他们想的就是不一样。
这难道不是一出案子吗?
薛神医遗憾地看着满屋子凌乱的血迹,“真是可惜,人就这么死了,他死了,血都流光了,我们还怎么养蛊呢?”
清远方丈的脸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阵,眼中射出阴毒狠厉的光,但也就这么一瞬,就被压了下去。
袁仵作也立即赞同点头。
虽然对着死人说这样的话,有些大不敬,但是王曼就这样的死了,的确是太遗憾了。
从林简的寝居到正厅,全是血,王曼的血,夏姬的血。
王曼的心脏处被一柄利刃插入,还被拧了几下,他挣扎着跑到正厅,尚未出门就血流干净而死。
可王曼怎么会逃了出来?
薛神医和袁仵作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