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有个条件,”薛神医说。
林乐霜连忙问:“不知道师傅要弟子做什么?”
“方才你们的剑阵对这只鼠王有些影响,不如,再为它摆一次,”薛神医慢慢地说。
“这个简单,弟子再为师傅摆阵就是,只要师傅愿意,我们摆多少次都可以,”林乐霜立即回答。
众人交口称赞,薛神医在弟子面前就变得好说话了,弟子对师傅也是极其的尊重。
薛神医这才转过身子,慢慢走到了被慧空和尚扶着的清远方丈身边,先看了看脸色,又翻了翻眼皮,再伸手把了脉搏,在众人的期盼声中,道:“清远方丈本身就懂得调理引导之术,身体康健,并无大碍,看上去有些像是急火攻心,心脉受损,歇养几日就好。”
想了想,“也罢,既然让乖徒儿摆阵,老夫就送一针好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包,从里面抽出一只金针,猛地朝着清远方丈颈项旁的大椎穴刺去。
袁仵作轻呼了一声,立即又忙忙收住声音。
功曹椽史忙忙问:“怎么?”
袁仵作见众人都只顾着看薛神医施针,这才小声说:“神医他用的这针不是才给那鼠王用过?”
功曹椽史:“……”
不只是用过,而且像是同一个位置呢。
郎中也罢、神医也罢,果然都是不能得罪的。
孔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实际上还应当加上一个难养的:郎中。
功曹椽史在这里腹诽,那边清远方丈已经在信徒们的欢呼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慧空和尚欣喜地道:“薛神医真是好医术,方丈醒了,醒了。”
“醒了就好,这下我们就放心了,”林乐霜继续扮演着好王妃的形象。
淮阳王已经冷落冰山了,作为他的妻子淮阳王妃只好温眴可亲。
若是夫妻二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生人勿近的模样,会让国民失去对国君的爱戴之心。
看着已经慢慢像个王妃的林乐霜,淮阳王的唇角微微含笑,背着双手,淡淡地站在王妃的身后。
他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为他打算和忙碌。
这让他有一种,她整个人都是他的的感觉。
元明从小没有母亲,也没有人完整的都是他的,他以为世上没有这样的人,然而,他遇到了她。
林家无论出什么事,他都愿意站在她身后支撑,只要,她是他的。
然而,清远方丈的心情却不会这么美妙了。
看着林乐霜借着他的昏迷,又唱了一部好戏,赢得了众人的爱戴,而他再多的痛也只能埋在心里,面上还要十分感激。
这真不是人能过的日子。
然而,折磨还没有完。
林乐霜看向清远方丈,柔声问:“方丈的身体可康复了?”
薛神医不悦地说:“你连师傅的本事都不信了么?他本就身体康健,什么毛病都没有,大惊大怒之下,伤了心脉罢了,扎一针就好了。”
听了这话,清远方丈的内心悲鸣了一番,他急忙追问:“薛神医,此话当真?老衲的体内难道没有毒么?”
虽然知道薛神医是林乐霜的师傅,难免不会有所隐瞒,但是清远方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