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一直都非常关心。
清远方丈和林乐霜的斗法,牵涉出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林简对这位和尚的来历,产生了怀疑。
想得越多,就越觉得这个和尚可怕。
只是,他有城府,能够藏得住想法罢了。
林先闹了起来,林简并没有出声,他想看看,清远方丈会有什么反应,女儿又会有什么反应。
既然他们都瞒着他,他自己寻求真相好了。
纸总是包不住火。
只要他们有矛盾,就会将事实暴露出来。
清远方丈慈眉善目地念了声佛号,一边转动着手上的念珠串一边说:“老衲并非是想插手林家的家事,只是林家的妖气太重……“
并未等他讲话说完,林先打断了,“上次要处死静安师太,你也说不行,结果弄得林家来了那么多的恶鸟,若不是我妹妹,现在不只是林家,只怕整个长安城都被这些恶鸟围满了。那个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蒙氏本来被清远方丈的提议弄得有些彷徨,听了孙子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当日她喝了安神的药物,麻姑在院子里守着,两人都没有亲眼得见,但是底下人的说法,一个人一个样,但个个都说家里的大娘子和郎君们厉害。
可没有人说清远方丈如何厉害的。
“若是早早听了我们的话,将那妖尼烧了,舍利子早就找到了,”林先斜着眼睛又道。
清远方丈的面皮激烈地抽搐了一下。
林山站出来,打圆场道:“方丈的提议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即使是三妹妹的鬼魂带着怨气,不能安葬,也没有让林家大大小小为她披麻戴孝送葬的道理。”
“对,也不看看她的辈分,受不受得起,祖母和父母都是长辈,她但凡还知道些礼义廉耻,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活着的时候不是个东西,死了一样还不是个东西,鬼魂有愤怒,人就没有愤怒吗?”
林先又对着清远方丈骂上了。
贼秃驴用着林玉柔的棺材恶心人,他也要让贼秃驴难受。
“阿弥陀佛,自然不能让老夫人和大将军如此,只是林府三娘子对于林夫人和兄妹们的怨念颇深,不能化解的话,只怕日后还会出来害人。”
清远方丈退了一步。
林简颊边的肉筋紧了一紧。
大兴人都敬重鬼神,清远方丈说林家出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因为死人带有怨气,不能往生,弄出来了事端。
这一次静安妖尼还未等化解完妖孽之气,便被烧死。
日后长安城中还会有妖气频生。
我佛慈悲,为了苍生,为了信众,清远方丈希望作法会超度林玉柔的亡魂。
要让一口怨气不散的女鬼散了怨气,回地府投胎,就要安抚女鬼。
清远方丈说,女鬼对于家中的女眷和兄长们带有恶气,希望他们能够在作法时为她披麻戴孝,以求和解。
同辈之人守孝何至于此?
从礼节上来说,这已经阙越了辈分。
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林家怎么可能会答应?
但若是拒绝了,以后长安城中有什么不好的事,只要清远方丈说一声是妖孽作乱,就会责怪到林家上来。
林乐霜冷哼了一声,贼秃驴才安生了几日,就又开始想着法子生事。
她的局早已经布下,秃驴的脑袋上已经悬着铡刀了,却不自知。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