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简直等同于废话。
“我想听的是经过。”
“这就是经过。”
“里面跟个迷宫似的,你会轻而易举的出来?”
“所以才耗费那么久的时间才出来,从上午到晚上出来。”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安小柠却听着不是滋味,从里面走出来要费多大的劲儿她很清楚,更何况在他在没有灯光的帮助下,简直跟瞎子走路一般!什么都瞅不见。
“我还以为你会走,没想到你会进去找我。”她冲他一笑,“真是让我感动。”
Henry漫不经心的说,“只是怕你死在里面罢了。”
“我知道。”她主动给他夹菜,“多吃点。”
Henry看着碗里的菜,瞟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能说什么。
吃了饭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双脚上被磨了好几个泡,她坐在床上用消毒针给挑破,然后抹药贴上创伤贴。
都收拾妥当了,手机电源也充了一些。
给潘正辉去了电话,“将他送回家了吗?”
“他在名苑路下了车。”
“嗯,让人现在查一下他的资料,宗景一,跟我年纪差不多。”
“好,查到给你回电话。”
“另外,深加湖那个墓很蹊跷,你让马建国查一查往前推一二十年甚至更远的时间里,那里是谁的地盘。”
“小柠啊,那个我没来得及问你,你进去都发现什么了。”
安小柠的身子往下躺着,“这个明天我去局里再说,你现在就按照我交代的去做,查到结果给我打电话。”
见她这么说,潘正辉也就不再多问了,“好。”
宗景一的资料结果在两个小时后告诉了她。
“我们查了所有这个名字的同音字,基本上男性都跟你描述的有出入,年龄上普遍对不上,要么是一二十岁的,要么是四五十六十岁的,即便有三十岁左右的,身高也是硬伤,今晚看到的那个男的目测怎么也得一米八往上了。”
“没有?”安小柠心里狐疑,难道他给自己的是假名字不成?
不应该啊。
如果是不想给名字直接不说就是了,何必编造一个名字?
难道自己听名字听错了?
不能啊,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默默地在心里记下了。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没有?
军人是不可能没有户籍的。
除非是黑户不是军人。
可是无论怎么看,都不觉得他像是黑户人。
安小柠坐起身,对电话那端的潘正辉说,“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公安查询人口系统可以人为屏蔽吗?”
“当然不能。”
“好,我知道了,你把名苑路他下车的地段监控发我邮箱里面,我看看他具体住在哪儿,别的事情明天再说。”
“嗯,行。”
安小柠下床,脚脖子都快断了。
每走一步,就跟上刑场似的沉重酸痛。
她上楼去卧室,发现Henry衣服都未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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