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长得十分眼熟,一双朝露一般透明的眼睛,不是那若真入宫前的心上人李广利又是谁呢!
此时李广利醉醺醺地走了进来,还端起桌上的一杯清酒,凑到我的身边,“你这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们相逢便是有缘,来和我干了这杯吧!”
李广利一边说一边靠近我,还凑过脸来大声调笑,那一股酒气让我微微蹙起了眉头。我现在倒是有些慌乱,这蠢人怎么就偏偏在霍去病离开的时候进来了?
慌虽然慌,毕竟我的实际年纪也是三十多岁了,平日里被霍去病那个二十岁的小孩调笑已经够窘迫的了,偏偏又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调戏,难道我魂穿之后,现在的这张脸还挺吃香么?
我冷冷一笑说道:“你醉眼朦胧,你看清楚了,可知道我是谁府上的人?”
李广利似笑非笑,意图伸手来抓我的手,大声道:“我管你是谁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已经挨了霍去病一掌。顿时紫胀起来,他正欲反击,霍去病早已经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他挣扎着还要坐起来,又被霍去病踹了一脚,好不容易终于爬起来,霍去病脚尖轻轻一点,他人就跌倒在地。
李广利毕竟也是练武之人,此刻他的酒已经清醒了大半,看清来人,嘴里怒骂道:“霍去病,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自己是谁,竟然敢打我!”
话还没说完,嘴上已经被霍去病的靴子堵住了,霍去病狠狠一脚把鞋揣进了他的嘴巴里。
随即不忍怒气,又抽出身上随身携带的马鞭,一扬手就狠狠抽了李广利一鞭子,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她的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此刻已经惊动了不少的人,外面的很多酒客都认识李广利,想要上前劝解,但都慑于霍去病的马鞭不敢近前。
李广利虽然也是练武之人,此刻却因为醉酒浑身软绵绵的,唯有连连求饶道:“霍将军,霍骠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住手别打了!”
霍去病手中却是更加狠辣,横眉冷笑道:“狗东西,也不看看是谁府上的人,什么人都敢调戏,你这是疯了不成!你不是喜欢调戏么?那就该承担后果!”
李广利衣衫俱破,狼狈不堪,大口喘着气忙不迭道:“是!是!求霍骠骑饶了我这个醉鬼吧。从今往后我怕了你,见到你都躲着走,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眼看着李广利被打得不成样子,终于有和他一起来的朋友想到此人毕竟是李夫人的弟弟,李夫人现在又颇为得宠,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可不妙,便想要上前劝说。
可是霍去病仍旧一鞭一鞭抽下去,谁来就跟着一块挨鞭子,于是大家只能眼睁睁看着。很快李广利被抽得头破血流,面上鞭痕累累,就连身上的衣裳也都是纷纷破碎,极为狼狈。
有人看到我站在一旁,便向我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