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理会邵飞扬,反倒是朱小北跟他闲聊了几句。
林浅心用余光偷偷打量他的侧面,大概是刚结束公务,他正装打扮,一身顶级的手工定制西装,形貌言谈均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她想起那天他在车上强要她的事情,很自然地想起了一个词“衣冠禽兽”,可是又本能地抗拒这个说法,也许她还是不习惯把贬义的词汇用在邵飞扬的身上。
开到朱小北家门口的时候,保姆接到电话已经在门口等待,林浅心说:“我送你进去,晚一点再回去。”
朱小北摇头,示意保姆过来扶了一把,“回去吧,你也上了一天的班了,我回去后马上就休息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吧。”她继而对邵飞扬说,“谢谢了,邵先生,今天因为我先生有事,所以临时打电话给你,麻烦你送浅心回家。”
邵飞扬自然点头,“叫我飞扬就好。别客气,都是应该的,你好好休养。”
林浅心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原来邵飞扬是朱小北叫来的。挥别了朱小北,就又坐回原来的地方。
“去哪吃饭?”邵飞扬看着后视镜中的她问道。
林浅心闷闷地说:“不用了,我直接回家。”
邵飞扬没有再勉强她,车子径直往郊区她家开,林浅心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两人都异样的沉默。
刚到楼下,林浅心立刻下了车,她想想,又回头问:“谢谢你今天能来,不过我没想到朱小北会帮你。”
邵飞扬无奈地说,“我还以为她是在帮你。”
两人又陷入一种不安的沉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浅心说:“那我先回去了。”
“嗯。”邵飞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今天下午在上班,突然接到朱小北的电话。表示自己腿伤出院,但是她老公没来,林浅心也没开车,委婉地希望他能来接她出院。
邵飞扬听到“林浅心也在”这几个字,立刻抛下正在和他视频会议的美国某个金融大咖,巴巴地跑来做她们的免费司机。
可真见到了林浅心,又不肯拉下面子,见她转身回家了,邵飞扬在车里打开了音乐,看着她的房间亮了灯,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她房间的灯熄灭了,看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这里傻坐了三个钟头。
邵飞扬坐直身子,活动了下手臂,看到林浅心房间的灯熄灭了,估计她应该是睡觉了。暂时又不想回家,因为家里那张床上充盈着她身上的香味。
邵飞扬发动了车子,准备找个地方喝一杯。
找到一家俱乐部,邵飞扬走了进去,点了一杯酒,一个人静静地喝着。期间有一个散发着浓烈兰蔻香水的女人妩媚地坐到他身边,想让他请客喝一杯,邵飞扬理都没理,自顾自喝着。
接着又有一个人坐到他的身边,兴奋地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女人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以为这两人是一对攻受,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