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瞳磨牙,最终还是回到家里,做了两个菜,用保温盒装好,带到了医院,司野桀面前。
这个男人虽然好讨厌,可毕竟是两个宝贝的亲生爹地,而且这一身伤。
忍几天,等他恢复后,哼哼!
也只是这一念仁慈,让司野桀那个得瑟。
当南宫以瞳揭开保温盒盖子,房间里很快弥漫着香气,馋得司野桀眼睛都直了。
这个味道如此熟悉。
她就是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
这次,南宫以瞳没有等司野桀耍无赖,面无表情直接拿起勺子,勺好大一勺饭,直接塞进司野桀的嘴里.
堵住了他到嘴边的话.
然后,拿回勺子再次勺饭,一声不吭,直接往司野桀嘴里倒了大半桶饭.
根本不给司野桀开口的机会.
司野桀只能放慢咀嚼的速度,并指着水杯.
南宫以瞳放下保温盒,拿起水杯起身.
待南宫以瞳打好开水重新拿起保温盒,司野桀终于有机会说话:“请问,你是在喂猪吗?”
“有区别吗?”南宫以瞳挑眉。
“我是病人,你这么喂,万一造成消化不良,那我不是里外全废了?”司野桀揉着肚子:“慢点喂。”
南宫以瞳看着司野桀的眼睛几秒,轻点头,见他喝了口水放下水杯,这才将勺子送过来。
动作温柔了许多,司野桀很满意。
紧接着,司野桀咀嚼咽下肚子,却迟迟不见第二勺送过来。
于是,司大少:“稍微快点,这么慢后面的全冷了。”
南宫以瞳冷着脸,耐着性子一勺勺喂着。
或许是真饿得厉害,也或许是饭菜可口,司野桀将整盒饭吃得一粒不剩.
完了,将被子掀开:“该上药了。”
望着司野桀依旧一条底裤,南宫以瞳无语,这男人,还真是!
取过药,正准备上药,司野桀又说:“我想洗澡,你帮我擦擦身子,柜子里有干净衣服。”
南宫以瞳拿着药的僵停在半空,抬起眼睑,望着司野桀。
“我有浩癖,昨晚你只帮我擦了上半身。”司野桀厚颜无耻的说:“劳烦你帮我换条内裤,否则我睡不着。”
南宫以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保温盒劈头盖脸往司野桀身上打过去。
太不能忍!
居然敢使唤她堂堂南宫大小姐给他换内裤!!
他哪来自信和个人魅力!
“啊哟,你怎么还打起人来了,你属火鸡的吗,脾气这么暴躁。”司野桀忙用手去招架。
结果却是,打在伤口上,伤口撕裂开,血水沿着手臂流了下来。
一会便染红的病服,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
直至血腥味充斥鼻孔,南宫以瞳才停止。
司野桀嘴角抽搐:“你想谋杀亲夫吗,下手这么狠!”
“你再胡说一句试试!”闻声,南宫以瞳又举起保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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