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河市里的**人物不少,攀左绝对是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不仅手下人多,而且市里几乎大型的娱乐场所都是他的人在看守,其中一些还有他的股份。
杨定想着,要是一般的**人物,用钱就可以摆平,可是孙侯嘴里的攀左,不是一般的钱财可以套出话來的人,攀左坐这事情,肯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否则不会去打一批无用药品的主意。
道上的人最讲信誉,攀左不可能为了更多的钱出卖他的顾主。
杨定说道,“孙猴子,你认识他吗,”
“杨哥,我这种郊县的小混混怎么可能认识他呀,不过木总的人脉广,可以问一问她,”
木兰很快就要去炎州项目上坐镇,县里余下的小工程和地下的生意都需要孙侯來打理,孙侯这样固步自封可不行。
杨定说道,“孙猴子,你怎么又成郊县的小混混了,三联社要去炎州拓展生意,你选择留下,你就是丰台县的头号老大,市里的方方面面你还是得打点打点,不要一直守在县里,要不永远也不能进步,”
**也需要进步吗,孙侯心里想着,杨定是个官员,整天就想着进步,**需要什么进步呀,能在丰台县呼风唤雨,孙侯已经满足了。
“好吧好吧,我以后会经常去市里走动走动,”
回到了丰台县的别墅中,给了两百块给代驾人员,杨定总算把奔驰车驶进了它的窝里。
进了客厅,木兰和田晓洁正在看电影,墙上的大银幕中,一名外国健壮男子正在与两名警察相搏,大厅中几个立体环绕音响中传出激动的打斗声。
“你们玩儿得可真疯呀,快十二点了,你们还不睡觉,”
杨定走到了沙发前,大声说道。
田晓洁指了指屏幕,“还有二十分钟就完,你先去睡吧,”
杨定见到了苏江河,但这事情暂时不能告诉田晓洁,苏江河那条线只能自己暗中去查,有一个谢启心已经够让田晓洁发愤了,自己要是把刚才和苏江河吃饭的事情讲出來,估计田晓洁这几天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杨定说道,“木兰,上楼來一下,我有事情问问你,”
木兰也正看在兴头上,不过看杨定的表情有些严肃,知道是有正事儿要谈,所以和杨定走到了二楼。
进了房间,木兰直接坐在了杨定的腿上,双手轻搂着杨定的脖子,一脸的妩媚,在炎州时,高傲的木兰已经在杨定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心理防线,此时和杨定一起,木兰便是杨定的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的女人。
“杨定,什么事儿呀,”
杨定的手抚着木兰的柳腰,手指在上边儿轻轻的弹动,“木兰,市里一个**人物叫攀左,你有交情吗,”
“攀左,”木兰神情有些凝重,“打过交道,不过不太熟悉,怎么了,你这个爱惹麻烦的主,别告诉我你又惹上他了,我们最近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杨定告诉木兰,三桥镇有一个他的朋友被人陷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而这个攀左便是参与者之一,要是能从攀左的嘴里问出一些消息,便可以救出他朋友。
木兰想了想,说道,“杨定,如果按你所讲,攀左一定是收了雇主的钱,道上的人在一般的诱惑下都不会违背义气和规矩,我看要让他把事情讲出來,难度非常大,至少我做不到,如果真要在**上找人牵线搭桥,能让攀左开口的,登河市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
又要找**上的人,哪里去找呀,一件事情不停的牵出另一件事情,太麻烦了。
杨定说道,“白道呢,比如市里公安局的领导,攀左会给这面子吗,”
刘平的面子大,如果有必要,杨定可以去找刘平,让他从中搭桥。
木兰摇了摇头,“我看沒什么希望,要是这事情攀左是保持中立,他可能会给面子,讲出事情的经过,但这事情他本就参与其中,而且也是一件违法乱纪的事儿,他怎么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对呀,杨定想了想,攀左肯定不会在公安局领导面前把这事情讲出來,而找**人物从中牵线不同,只要不影响到他,攀左什么都能讲。
杨定问道,“木兰,你说只有一个人可以办到,那人是谁,”
木兰看着杨定,显然杨定是想帮他的朋友,不过很可惜,这事情并不容易办。
木兰说道,“杨定,我看还是算了,这个人你不会有兴趣的,而且你根本沒有途径去结识他,怎么让他约攀左出來,我看你朋友的事情,建议你想办法找找法院,能不能从轻判,”
杨定的目的当然是不从以发落,而是让沒有犯罪的人毫发无损的从公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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