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我好开心,你刚才注意到了吗,我们上了寺庙新年的头一柱香,不知道多少人对我们羡慕妒忌恨,当时我们俩手里拿着几根小香,那些人真是哭笑不得,哈哈,”
严素裙在车里不断的讲着刚才的事情,确实很开心,以一种很低调的方式上了头一柱香。
两人就这么聊着,不着显然严素裙在一阵兴奋以后已经很疲惫了,慢慢的眼睛已经合上。
此时距离县城仅有不到两公里的路程,杨定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脱下外套搭在严素裙的胸前,看着严素裙香香的睡在眼前,精致的睫毛,翘丽的小鼻子,杨定不打算把车开走了,让严素裙在车里睡一晚吧。
“砰,”
一声巨响的同时,杨定感觉一阵头晕,眼里浮出一丝惊色,杨定意识到,不好,出事儿了。
严素裙此时也微微睁开了双眼,一副很恐惧的样子。
车子不听使唤的从小道右侧翻滚下去,直直滚了两圈儿,最后倒在了低于路面高度三米之下的田坎中。
路旁还停放着一辆车子,这车子的车头已经被碰撞得前盖凸起。
车里的两人拿着刀具,打开了车门。
头狼右手提着刀,看了看翻倒在田里的车子,准备跳下去了结杨定的性命,仅碰一碰车,伤不了性命。
“老大,他们是两个人,我们……”
头狼抖了抖脸上的肌肉,握紧了刀柄,说道,“一个也别放过,”
正准备跳到田坎下,头狼的手机响起,头狼拿出手机,“我们马上就要得手,什么,不做了,怎么回事儿,好吧好吧,见面再谈,”
头狼看了看翻倒在田坎下的车,无奈摇了摇头,算你们命大,“走吧,接到命令,杨定的性命取不得,”
春节哪家人不是高高兴兴的和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可是沒办法,杨定和严素裙只能躺在医院,杨定是初一一早醒來的,醒來之后杨定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到了在另一间病房里的严素裙。
在刘小兵的掺扶下,杨定走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间病房里,“严书记,”
严崇喜和妻子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女儿一直沒有醒來。
看到杨定,严崇喜也是满脸的焦虑,虽然这只是一个意外,不过杨定作为严素裙的男朋友,两人出了事情,杨定是不是有责任。
“你醒了,”
杨定点了点头,“严书记,小严怎么样了,”
杨定已经注意到了严素裙的母亲双眼红肿,联想到撞车一瞬间严素裙恐惧的眼神,杨定心里很酸楚,是自己沒有把严素裙照顾好。
不过事情比杨定想象的还要严重。
严崇喜苦涩说道,“刚才医院已经把检查结果告诉我们了,你只是轻微脑震荡,而裙裙……”
严崇喜的颈部就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很多话从心里无法通过嘴巴讲出。
杨定马上意识到情况的糟糕程度,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严素裙,杨定很急迫的问道,“怎么了,小严怎么了,”
刘小兵见严崇喜两夫妻一脸的痛苦,于是小声在杨定耳边讲着,“领导,我姐的情况有些特殊,可能随时会醒,也可能……”
刘小兵的话沒讲完,因为病房里很安静,讲出來严崇喜一定能听到,都这时候了,不要再刺激老人家。
杨定也是身子微微一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扶着墙闭着眼,杨定满脑子都是严素裙开心欢笑的样子,还有在寺庙里虔诚求佛的神情,上了头一柱香,沒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杨定此时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虽然并不是一路顺心,不过却从沒经受过这样的打击,就算是把杨定的职务给免了,杨定也不会认为会比这件事情更令他伤心。
初四就可以去店里取出水晶鞋了,初七上班以后,杨定和严素裙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民政部门领取结婚证……
一切的幸福仿佛突然离杨定远去,心里空荡荡的,杨定好像失去了所有前行的动力。
严崇喜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这事情其实和杨定无关,要是反对來,女儿沒有大碍,杨定一直躺在这里,严崇喜同样不会心安的。
看着杨定已经开始红润的眼眶,严崇喜说道,“杨定,你回病房里休息吧,这里我们先照看着,”
杨定无力的摇了摇头,“我就在这里,小兵,让护士在这里摆一小床,我换到这间來,”
刘小兵劝也沒劝,他知道杨定的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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