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虽然赖子明明知自己是一颗棋子,不过就算是棋子,他也希望知道他在整盘棋里充当什么角色,就算杨定只透露一点,赖子明也可以得到释然。
做事情连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岂不是一种悲哀。
今天与赖子明相见,是杨定第二次见他,所以杨定并沒有放松警惕,第二次见面,这个人的忠诚度如何,还有待考证。
杨定说道,“赖兄,你现在对苏江河这人怎么看,”
到了现在,赖子明沒什么顾虑了,反正杨定这人來的意图绝对和苏江河不同,如果杨定和苏江河是一种人,完全沒必要找自己,因为自己在昨天便决定把罪抗下。
赖子明说道,“杨总,我不知道你和苏江河什么关系,我只想说,这个人很阴险,坏到了骨子里,别看我们的待遇不错,其实都是小头,他为了利益和关系,可以出卖身边每一个人,”
赖子明的说法竟然与苏绮色的说法不谋而合。
苏江河表面不错,不过一旦遇上了利益冲突,他连天王老子也不会给面子。
苏绮色这样,赖子明同样是这样,看來赖子明对苏江河的性格深有了解,而且看他三角眼流露出的痛恨,他应该以身试“法”过。
杨定点了点头,“嗯,其实苏江河这人我不太了解,不过我认为你可以多讲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也许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赖子明的心理状态全反映在他的表情上,杨定也把话直讲出來,他需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也许这样,也可以让赖子明更加坚定站在他一方。
赖子明看了看杨定,对这个比他年轻十几岁的人产生了很强的信任感,至少在他看來,杨定真有办法把自己弄出去。
“杨总,你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断掉的吗,”
这是赖子明最为伤心的一件事情,他从來沒和别人提起过,要是敢提起这事情,苏江河知道了,自己就沒机会留在他身边做事情。
赖子明以前结过婚,那女的才二十几岁,长得水灵无比,不过有一个缺点,就是爱四处结识新朋友,很爱玩乐。
一次在ktv里与人发生了冲突被人打伤了头部,赖子明单刀而去,把出手之人打得遍体鳞伤,浑身瘀肿,躺在医院里足足一个多月才离开。
不过赖子明沒想打,他打伤的人竟然是登河市**龙头的弟弟。
报复很快就來了,赖子明在一个夜晚被数名手持棍棒的人围攻,不过对方并沒有下死手,否则赖子明早已经命丧黄泉。
断其一腿,赖子明抱憾至今。
杨定听完整件事情,确实有些不理解,苏江河的手下也能被这样欺负吗,而且赖子明打伤人是占理的,为什么苏江河会袖手旁观。
杨定说道,“赖兄,你到底得罪谁了,苏江河也沒办法吗,不给你面子,也得给苏江河面子吧,而且苏江河为什么不帮你报仇,”
杨定知道,苏江河可是大毒枭,市里什么**人物再牛,也牛不过他吧,而且他在省里也有背景,怎么会怕登河市里的人。
根本杨定现在的猜测,很可能是苏江河不愿意为了赖子明去得罪对方。
赖子明又想起了那段惨痛的时间,“杨总,不瞒你说,自从事发之后,我对苏江河的好感全无,他竟然告诉我,让我此事作罢,而且让我向对方道歉,”
看着赖子明咬牙切齿的样子,杨定问道,“你道歉了,”
赖子明点点头,又是一拳用力砸在木桌上,“嗯,要是我不这么做,苏江河不会放过我的,为此,我和我老婆离婚了,是我主动提出來的,我沒脸见再面对她,我还是个男人吗,”
赖子明血气方刚,虽然有人不理解他的行为,不过他确实干得出。
作为男人,还是一个铁血汉子,为老婆出头还要被逼低头认错,赖子明为了生存而被迫低头,可是赖子明心里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赖子明认为自己不配当丈夫,于是心里极度悲伤的提出了离婚。
杨定心里同情起來,跟着苏江河的人也太惨了吧,杨定继续问道刚才的问題,“你得罪了哪位**龙头的弟弟,”
赖子明的嘴里愤愤蹦出两个字,“攀左,”
杨定一惊,居然是攀左。
苏江河要依靠攀左的场子來销售毒品,不到关键时刻,苏江河绝不会和攀左撕破脸皮,赖天明也真是倒霉,和谁冲突不好呀,非要惹到攀左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