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马上离开,走,我们撤了,”
卫生局的执法人员在半分钟的时间便开车离开了。
工商局领头的人有些木愣,卫生局的人可不是傻瓜,人家一句话他们便跑了,这人是个领导。
“请问,您是……”领头的人恭敬问起來。
杨定大气的说道,“丰台县常务副县长杨定,佟老板是我朋友,怎么,你们还要继续调查吗,”
“不,不敢不敢,杨县长您好,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马上就走,”
各个局的执法人员火速离开了现场,剩下一个眼镜男傻傻站在这里。
杨定走了过去,“怎么,你还不离开吗,走吧,我安排人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眼镜男咳嗽起來,“不了不了,肚子突然好了很多,沒大碍我看这事情就算了,算了吧,”
战火硝烟弥漫的火锅店,很快烟消云散,清风雅静起來。
佟心月此时也知道了杨定的身份,他不是一个生意人,而是丰台县的领导,怪不得上回邱阳明会主动把一号位让给杨定。
“杨定……,杨县长,谢谢你,还好有你,要不今天麻烦大了,”佟心月心里的大石头沉了下去,总算是雨过天晴了,还好自己刚才沒把杨定撵下车去。
说出这话的时候,佟心月对杨定产生了一种依靠感,有在他身边,心里踏实。
佟心月破天荒的请杨定在火锅店里吃晚餐,晚上七点,就在一间小雅间内,只有两个人,场景十分的香艳。
虽然沒有聊起佟心月老家的事儿,不过杨定心里还是很高兴,至少他已经是佟心月的朋友了,而且知道,这个女人还沒有结婚,也沒有男朋友。
准确的说,在丰台县里几乎沒有要好的男性朋友,因为她是炎州万康县的人,离乡背井,只身一个人出來闯荡。
谈话间,杨定的目光大部分时候都集中在佟心月硕果累累的胸部,这种凶器极具杀伤力,杨定的免疫能力低下,他知道,凭现在的两人的关系,佟心月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忙的。
美丽的女人结识多了确实是人生一大乐事,不过从火锅店出來,杨定心里还是有些暗然伤神,严素裙还在家里平静的躺着,一点儿消息也沒有。
作为礼貌,杨定回家洗了个澡,把有火锅味的衣服换掉,去了严素裙家里。
“你來了,”
严崇喜知道,每周杨定都会來,时间不固定,有时周末,有时是平常晚上。
“嗯,爸,医生怎么说,”
时间过去这么久,严崇喜已经习惯了杨定的称呼。
“哎,还能说什么,可能下一秒就醒來,也可能永……,你妈整天都陪着裙裙,眼睛又肿了很多,怎么劝也沒用,”
严崇喜的伤心程度可不低,只是作为男人,他还得撑着这个家,他不能像老婆一样无助气伤。
杨定坐了下來,“爸,放心吧,小严一定会醒來的,我还等着娶她过门,”
严崇喜笑得很勉强,杨定尽心就行,他从沒有强求过什么。
现在杨定的官儿越当越大,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他不应该把青春继续浪费在女儿身上。
严崇喜递了一只香烟给杨定,“杨定,其实你和我都心知肚明,裙裙可能会醒,不过时间也许很长,药物的治疗效果非常慢,因为加大药力便会影响裙裙的身子,别说你现在三十左右,就算你四十岁,裙裙也可能还躺在那里,”
严崇喜向女儿的房间看去,一种忧伤上了眉头。
严崇喜继续讲道,“你有你的生活,你就算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和你妈都不会在乎的,我们已经当你是半个儿子,你和裙裙能不能在一起,真的不重要了,”
严崇喜所讲,绝对是他现在的真心话。
在前些日子,他也认为女儿会很快醒來,他也认为醒來以后她会和杨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慢慢的,严崇喜面对起现实。
女儿醒來不容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是这么醒与不醒的瞬间,也许会过很久很久。
杨定心里也泛起浓浓的神伤,想到严素裙在自己面前活泼的样子,真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时当时已惘然”的情景。
为什么自己不早一些娶严素裙,为什么自己会和严素裙一起去上香,要是只有他一个人去,现在又会是什么样。
杨定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等待。
不过在杨定想來,结不结婚已经是次要的,自己这么多女人,也许这便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