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江河最近和攀左的位置产生了对称性的变化,苏江河虽不怕攀左,可是在登河市里的生意还得依靠他。
虽然生意已经远销海内外,但只有苏江河知道,每个地方都有自己形成的路子,毒品生意其实出了登河市,别的地方销量并不大。
所以根基在这里,他是不会放弃这个市场的。
过去攀左的场子很多,可是最近苏江河听到消息,攀左的场子,除了自己开设的以外,别的地方都被人抢了去,攀左在市里**上的地位也在急剧下降。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攀左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苏江河也是趁火打劫之人,过去要提高佣金,现在自己已经不需要你的,就你那几个场子能满足多少需求呀,所以苏江河正在找人联系上大炮,希望可以选择别家合作。
攀左的场子突然沒有了毒品來源,平时的客人也渐渐减少,经营十分困难。
攀左找上了苏江河,有些事情他还得谈一谈,不过这次完全沒有趾高气扬的架子,放下身段,去求人自然得低调。
等了一个小时,攀左才被请到苏江河的办公室,有怒不敢言,见面还得陪着笑脸,不为别的,为了钱丢些面子沒关系。
攀左进了苏江河的办公室,脸都笑开了花。
“呵呵,苏总,你现在可是挺休闲的嘛,办公室里栽起了兰草,有气度,有内涵,”
乱骂拍了一通马屁,攀左坐了下來。
苏江河指了指兰草,说道,“一朋友从国外带回來的,说是十几万,你说这几根草值这么多钱吗,有钱人真是很奢侈,”
攀左说道,“其实不然,物以稀为贵,熊猫为什么珍贵,就因为数量不多,要是和猫一样泛烂,熊猫就不会待在动物园里了,和咱们这些生意人一样,供需关系嘛,有价无市、有市无价,价格自然会调整,”
苏江河愣看着攀左,“是吗,不过攀总我想问一问你,你那几个场子这么值钱吗,三番四次找我提高佣金,”
攀左尴尬一笑,“哪里呀,也不是每次都是,像今天,我就是來主动提出,减少佣金的,回到一年前的标准,我只从中抽取一点儿就行了,咱们可是老朋友了,生意上应该互相帮衬着,”
苏江河心里暗道,这个家伙真是脸皮极厚,说一通鬼话也不脸红,朋友有这样的吗,不断在自己身上拔毛下來,现在生意不行了,又求上了自己。
苏江河一点儿沒给面子,说道,“攀总,不好意思,我对你那几家场子确实沒兴趣了,你的佣金高,我玩儿不起,要是你真需要货,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吧,”
攀左能想什么办法,就算联系上一个毒品供应商,但价格肯定很高,因为苏江河毕竟就在登河市,物流费和风险费很小,所以价格相对比较便宜。
攀左一点儿反驳的意思也沒有,也沒发脾气,继续诚心说道,“苏总,找别人合伙哪有和我合伙这么有安全感,咱们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吧,你找别人,市里沒几个敢接你那生意的,对吧,”
别的小人物,就算是拿刀砍人不皱眉头,不过说到毒品,大部分**人物还是不敢触碰的,虽然利润巨大,但风险和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攀左作为独霸市区的**龙头,他有这个条件。
苏江河瞟了攀左一眼,“攀总,不知道把你场子抢走的大炮一伙人,有沒有这个胆子,他们连你都不怕,还有什么事儿不敢干,”
攀左咬牙切齿,那伙人实在是太卑鄙了,居然和自己拼钱,为了把场子抢夺,直接入股,有些直接高价买下,完全是变态。
不过这些人的目的攀左一直沒想明白,拿下这么多场子干嘛,搞娱乐场所安保挣不了多少钱的,他们完全是在做亏本生意。
攀左狠狠说道,“我早晚会把他们赶出登河市,”
苏江河很轻蔑的看着攀左,“是吗,我也是这么想,希望攀总别在阴沟里翻船,被他们赶了出去,哈哈,”
不欢而散,两人的谈话早已经偏离了话題。
头狼最近在丰台县窝得很紧,苏江河突然提出放缓货源的制造量,因为场子的事情沒谈好,所以要过些日子,不过以后一定会恢复正常。
头狼也很无奈,他不是供应商,他沒有市场,所以制造出來的毒品只能交给苏江河销掉,为此,狼帮的生活并不那么宽裕,平时就是大手大脚的,一个个穿金戴银,突然收入紧缩,帮众们也是个个怨声再道。
头狼叫來了阿莎,他的兄弟要吃饭,沒钱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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