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莎说道,“抄家得來的,这只是其中一样东西,我见很特别便随手拿了,还有很多存货都放在丰台县了,”
杨定一听,妈的,这个阿莎还真够狠的,苏江河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这可是苏江河第一当铺里的古董呀,阿莎居然把那窝都给端了,真是痛打落水狗呀,不过人呢,苏绮色呢。
苏绮色沒把手镯随身放着,居然放在当铺里了,也对,谁也沒料到苏江河会遭殃,谁也沒料到之后阿莎会带人秘密把当铺给抄了。
杨定马上问道,“你去第一当铺的时候,有沒有见过一个女人,很漂亮,是那里上班的人,”
阿莎想了想,“你怎么就惦记这些呀,见到了呀,把一个老头子和这女人赶了出去,记得走的时候,那女人想报警,不过很奇怪,又來了一伙人,把那女人拖上了车子,我想不关我的事情,于是便拉了一车东西走了,”
杨定疑惑起來,怎么会这样,谁会把苏绮色抓走呢,大炮也沒有查到下落,看來她有些危险了。
杨定说道,“那女人是苏江河的妹妹,我答应过苏江河,要照顾好她,你瞧你办的什么事儿,光天化日之下抓人,你也不阻止,”
阿莎的眼珠子转了转,“我阻止什么呀,我又不认识,别找什么借口了,你是不是对那女的有意思呀,”
杨定握着阿莎的嫩手,“行了,说正事儿了,明天你去京城市,今天就留在万康县,晚上咱们出去开房,”
阿莎扑哧笑了一声,“这么老土呀,去家里吧,连房钱都省了,”
家里怎么行呀,家里还有严素裙,杨定再傻也不会这样,让严素裙在房里听着自己和阿莎在床上的叫喊声。
而且严素裙虽然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私生活模式,但不代表接受可以在一个屋子里和其他女人胡來,要做什么也不能让她看到听到。
杨定说道,“不行,我的爱妃在家里,你这个爱妃只能换个地方,”
“杨县长,哈哈,失敬失敬,我是马龙,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啊,沒想到你也有些能耐,今晚我在州城区里摆了一桌,你准时到,时间地点我会发你手机上去,”
杨定的神情凝重起來,轻轻推开了阿莎,“好,我会准时到的,到炎州还沒拜拜你的码头,是我的失误,”
不得不低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沒有一个安定和平的环境,杨定还怎么做事儿。
阿莎见杨定挂上了电话,说道,“晚上你有事儿,那我先去订酒店了,真不知道万康县的酒店我能不能睡着,”
人算不如天算,杨定久逢甘露居然还是失策了,还沒离开办公室便接到了马龙的电话,约好谈判的时间到了。
杨定真舍不得,看着一尊秀色可餐的东西到了嘴边,现在却又要溜走。
“嗯,这样吧,你陪我一起去,晚上不管多晚,我还是想把事情给办了,”
阿莎笑了笑,“改天吧,我晚上睡觉很早的,而且超过九点就关手机,呵呵,对了,你们这些大男人谈事情,我去了也不方便,万一晚上给你安排一个大美女呢,我去不显得多余了吗,”
阿莎说完还真离开了,杨定眼巴巴的看着背影,骂起马龙來,这个死东西早不约晚不约,偏偏要约到今晚。
就算像阿莎所讲,真的要安排一个美女服务,哪里有阿莎这么好使呀,而且杨定还怕马龙有什么圈套,十个美女扔过來,杨定也不敢接呀。
马龙坐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里,气氛真有些恐怖,天花板上的吊灯被风吹得荡起了秋千。
“龙哥,登河市有人來找您,说姓攀,您应该记得,”
一名手下走了进來,低声向马龙报告。
马龙皱了皱眉头,他來干什么,“嗯,來者是客,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请到大厅里说话,”
马龙离开了这间很阴森的房间,來到了大厅里。
如果从远处鸟瞰,马龙居住的地方是一栋别墅,就在炎州城区不远的小山腰上,别墅门外有四人把守着,内部更是十步一哨,颇有七十年代香港**的味道。
马龙认为这样更加有安全感和神秘感,而且也显得自己地位非凡。
大厅的正墙上请了一尊关二爷,浓眉长须,手持青龙偃月刀捋胡而立,威猛无比,眼神中更是杀气腾腾、豪气云天。
马龙手上点燃了香火,三鞠躬后插了上去。
“哈哈,龙哥住得好生悠静,山青水秀、空气清晰,怪不得这么健壮,”
攀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