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银针,他迅速的抽出银针扎在风青旭身上的一些穴位上,而后把他拉起来在他后背拍上一掌,他立马吐出一口乌紫色泛着强烈腥臭的血液。
“旭儿的毒,被你解开了?”面对这戏剧化的一幕,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异色,欣喜中带着几分阴霾。
“等会让人按这张方子去抓药,喝上几天把体内的残毒清干净就没事了,不过他暂时还醒不过来,我刚才扎了他的睡穴,他还会昏睡上几天。”收回那些扎在风青旭身上的银针,他提笔写了一张药方子递给她。
风轻晨点了点头,想问他怎么知道旭儿中毒,中的什么毒,他怎么那么刚好就会解这种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想,他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她,不想说她也不想去逼问他,她在试着相信他!
“等下,隽,你把旭儿抱到隔壁的房间让白芷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风轻晨的眼睛盯着旭儿身下的被褥和枕头,眼底闪过一道冷光。
隽把旭儿抱到隔壁房间交给白芷照顾,很快就回来,看见她站在床边,手上拿着旭儿睡觉时枕的枕头,眼神凌厉带着几分寒意。
“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
隽低声一叹,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那个枕头,以手为刀刃,割开枕头,露出里面那巴掌大小的布包,“刚才给他施针的时候发现的,看来那人是恨极了你们姐弟,竟然连天麻花都用上了,这天麻花的味道闻久了虽不至死,却能让人变得痴傻,让你们亲眼看着他承受莫大的痛苦,还得接受他变的痴傻的事实,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人痛苦。”枕头里的小布包里,装的是好几种药物,几种香味掺杂在一起,相互抵消,散发出的味道变得很淡,只有睡在上面的人才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闻言,风轻晨点了点头,眼底的寒光隐去,仍旧淡漠恬静,“隽,你说的我都知道,谢谢你!还要麻烦你一件事,你帮我去……”她低声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隽闻言点了点头,交代她几句,转身离开。
隽离开后,风轻晨看着桌上这小包东西,眼底冷光乍现!
用药将旭儿变成痴傻儿!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下毒,那我就成全你们,我有心留你们一条生路,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不要怪我无情,她将那小包药材收起来,脸上露出一抹阴鸷!要怪就怪你们触碰到了我的逆鳞!
第二天,三姨娘出门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乌鸦给啄伤了脸,差点伤到眼珠子,把她吓得不轻,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到了中午,三小姐跟二小姐在后花园遇着,被毒蜈蚣咬着,差点丢了性命;四小姐在院里玩突然一头栽进荷花池差点被淹死,看门的老陈被发疯的野狗咬了口,马房的张三被踢了一撅子踢得吐血,府里的鸡鸭一夕间全部死绝……
诸如此类的事,一夕间数不胜数,整个将军府顿时人心惶惶,不知从哪里传出上次吴道长来说的话,众人突然想起四姨娘肚子里那个孩子是煞星的事,一夕间,所有矛头全都指向即将生产的四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