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大将军,我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不让任何人欺负姐姐和娘亲,要是谁敢欺负姐姐和娘亲,我就一剑砍下他的头,谁欺负我就砍谁!”风青旭霸气的仰着脖子,稚气未脱的声音中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好!旭儿,你记住你今日说的话!练武是极为辛苦的事,你能坚持得下来吗?一旦开始了就不能放弃,我风轻晨的弟弟可不是会半途而废的人,你想清楚了吗?”风轻晨眼底闪过一层雾气,更多的是欣慰,在她心中早就将对前世儿子的情意寄托在旭儿身上,旭儿对她绝对是不一样的存在。
她如今就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心里闷闷的,酸酸的,很是不舍!
“我想清楚了,我要练武功!”风青旭重重的点了点头,眼底满是坚定。
“木先生,我就把旭儿交给你了,请你教他武功,让他完成自己的愿望,旭儿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请你务必要保护好他!”风轻晨知道木泽收旭儿为徒的原因,却也没阻止,她再三思量,最终还是决定将旭儿交给他。
但有一点她非常奇怪,他能一口咬定自己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没有认为旭儿是他的儿子呢?甚至是他对旭儿的态度也很奇怪,若是换了旁人,知道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哪里会这么从容自然,还是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吗?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他。”木泽知道她之所以答应自己收旭儿为徒,也有让自己保护旭儿的成分在里面,但他丝毫不在意。
师傅保护徒弟,天经地义!
更何况还能通过这个小徒弟接近自己的女儿,他很希望有朝一日能从她那张小嘴里叫出一声‘爹’来,那他就是死也瞑目了!
接下来旭儿高高兴兴的跪下叩了三个响头,敬了一杯茶,乖乖的叫了声:“师傅!”
这一番折腾下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魂叔也找到风轻晨的东西,手中捧了一个铁盒子回来了。
“旭儿,你带你师傅去你院里住下,让五姨娘拨个人伺候你师傅。”风轻晨伸出右手摸了下旭儿的头,露出手上的紫金玉手镯。
“好!”旭儿知道姐姐有事要做,也知道秦氏身子不舒服,没在吵吵着要见她,乖乖的应了声拉着他刚出炉的师傅的手,就要离开。
木泽看见风轻晨右手腕上那个紫金玉手镯后,眉头稍微一皱,停住脚步对旭儿说道,“旭儿,你去外面等为师,为师有几句话要跟你姐姐说。”
旭儿离开后,风轻晨淡淡的看了眼木泽,那眼神里是全然的陌生和冰冷,“你想说什么?”
“你手上这手镯哪里来的?可是紫金玉打造而成?”木泽指着她手腕上的手镯问道,在她疑惑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眼中,从袖中取出一支紫金玉箫,“你可认识这支萧的主人?”
轰——
就在木泽拿出那支紫金玉箫的同时,风轻晨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瞬间呆愣住了,双眸紧紧的盯着他手中的玉箫,好似一眨眼它就会消失似的。
“这支萧怎么会在你手上?你从哪里得来的?”她不由分说的从他手中夺过那支紫金玉箫,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身子越来越颤抖,声音中也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冷。
这是隽的萧,隽说过萧在人在,萧亡人亡!
这支紫金玉箫不仅仅是隽的武器,对隽还有非凡的意义,它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中?
难道是……
她好似想到什么般,眼神瞬间阴冷无比的看着木泽,那眼神,好似他不是她父亲,而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眼神化作利刃的射向他……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三月中旬,这半个月来,帝都的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涌不断,各方人马云集帝都之内,为了维持帝都城内的治安,皇上不得已下令增加了两倍的巡逻士兵。
如今的帝都城内,随处可见穿着官服的士兵巡逻的身影。
今日乃当朝秦相大寿,相府内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来往络绎不绝的人和马车不断停驻在相府门前,好不热闹!
“嘎吱……吁——”又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秦相府门外。
“小姐,相府到了!”从马车里钻出一个身穿粉红色襦裙,头上梳着双头髻的俏丽丫鬟,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可爱极了,相府门口看见她的人也不由多看了几眼,暗猜这么俏丽可爱的丫鬟是谁家的?
“嗯!”马车内传出一声轻嗯声,一只葱白玉手掀开车帘,一道浅绿色的淡雅身影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前来给自己外公贺寿的风轻晨。
她今日穿了一套淡紫色的云罗裙,袖口处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一样,绣着精美的花纹图案,不盈一握的腰间系了一个精致的荷包,头上簪了一支琉璃簪子,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首饰物品。
在她的刻意为之下,她左脸上那道早该淡下去的伤痕依旧如此醒目,不过今日她稍加修饰一番,让白芷用朱砂在她左脸伤痕之上画了一朵展翅的蝴蝶,这如此奇特的装扮,让她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
在这前盛装前来祝寿的人中,穿着打扮得如此素净的她就像是一股清流,流入了这浑浊的世间,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谁家的小姐?真是漂亮,那份气质怕是皇家公主也不过如此……”
“快去打听打听,这帝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漂亮的小姐?”
“啧啧啧……这容貌,这气质,真是罕见的美人啊……”
面对这接连不断的议论声,风轻晨神色淡漠,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深幽的水眸深不见底,如同一汪沼泽般,似乎能将人的灵魂吞噬!
“小姐,他们都被小姐的美貌惊呆了呢!你看他们一个个的,真有趣。”白芷小声在风轻晨耳边说道,圆圆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
风轻晨的脸自从上次受伤后,就鲜少在人面前出现过,一般情况都是戴着面纱,她素来低调,鲜少这般高调的出现在世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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