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济本着坦白从宽的念头,跪地认罪。
“哼!”可是盛泽帝似乎并不想一笔带过,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训斥道,“朕自幼教导你们,身为皇家子弟,应当以黎民百姓为重,不要奢靡铺张!看来朕的话对你们而言就是一股耳旁风,吹过就散了!”
“父皇息怒!”群臣跪拜。
盛泽帝微微眯了眯深沉的凤眸,最后冷声道:“传朕旨意,和郡王奢靡成性,罚俸一年!退朝!”
“恭送父皇。”
八皇子凤清济回到自己的王府几乎砸尽了整个书房的宝贝,吓得整个王府之人大气不敢出。
“八弟这是何必?自个儿的东西应当自个儿珍惜不是?”随后赶来的四皇子凤清淮与五皇子凤清河踏进碎了一地瓷器玉器的书房,凤清淮拾起地上一方玉镇纸,将之放到书案上,自己就进找了一方椅子坐下。
“我们算什么?父皇忒偏心,事事都向着老六他们一伙!老十四明明私自出京他不管不问,偏揪着我们一点儿小事不放手!”八皇子凤清济不甘的大吼。
“我们算什么?”凤清河也从地下拾起一把精美的指钳,一边修理着指甲,一边冷冷的笑道,“老六他们个个是父皇的手心手背,你瞧瞧老九,整日花天酒地,不上朝不参政,不照样越过你我先一步晋了亲王?我们呢,充其量就是指甲,稍稍冒个尖就要被剪掉。”随着凤清河的话音一落,“咔嚓”一声清脆的指甲断裂的声音响起。
“四哥,你不是说要让老六上次去东陵有去无回吗?怎么他又好端端的回来了?”八皇子凤清济烦躁的问着四皇子凤清淮。
“要怪就怪我一时大意,就应该当场了解了他。”四皇子眼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老九不是你想的那样无用,这一次要不是他,老六逃得出我的手心?我布置了三年的局,就毁在老九的手里!”凤清淮不甘的说道,“老六也是命大,明明被我挑断了手脚筋,穿了琵琶骨,弄瞎了双眼,还能生龙活虎的回来,难道老天都帮着他?”
“不是有素颜医仙吗?既然传言她能起死回生,这些伤应当不在话下吧?”八皇子凤清济讽刺的笑道。
“这个女人不简单!”凤清淮蹙了蹙眉道,“我前不久才知道,之前有人出万两黄金聘请天下一楼!金缕楼追杀老六,也是被这女人三言两语就破坏了!”
“你们说,这女人与老六是什么关系?”五皇子凤清河笑得有点暧昧有点阴狠。
三人无声的对视一眼,纷纷扬起了唇角:他们是该改变一下策略。
这一边一个改变数人命运的阴谋正在酝酿,而那一边凤清澜却还惊觉到了另一个危机,一个让向来从容淡定的他都有些坐立不安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