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梁都却是真的大乱了,梁玉熙消失不见,梁帝拒见所有的文武大臣,梁后传出为豫国公一事行刺皇上未遂,潜逃在外,整个大梁在国难当头时,竟然连一个能够做得了主的人都没有,于是众大臣只好去求见君相与聂大将军。然而,这二人前者闭门谢客,后者直接无视所有人的存在,大刀横在门口,谁敢进?
可是素手无策的文武百官心底惶惶不安,尽管他们都知道大靖一向善待降臣,可是降臣得不到重用,他们就算能保的性命,也会丢了荣华富贵,更会永远背负着叛国之民,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希望全部寄托到聂啸的身上,他们深信只要聂啸肯出战,一定了打退敌军,抱住梁国,所以怂恿一些固执的文臣和百姓在大将军府跪求,于是此刻的大将军府前匍匐着无数的人,哭声哀嚎几乎淹没了整个将军府。
可是就在梁国大臣百姓在大将军府外悲恸失声痛哭,期待可以以此打动大将军时,大将军府内,消失了的梁国太子梁玉熙正在和他们心目中的拯救之神进行着这样的交谈。
“师傅,我让把打开城门的功劳留给了君仓。”书房内,梁玉熙坐在铺着虎皮的檀木椅上,闭着眼睛对聂啸说道。
“我不屑。”聂啸依然擦拭着他寒光森森的大刀,冷冷道。
“我知道。”梁玉熙轻轻的扬起唇角,缓缓的掀开眼睑,如琉璃一般美丽的眼瞳看着聂啸,眼中带着敬意与愧疚,“为了墨儿,累了师傅的名声了。”
“为何要把墨儿交给他?”聂啸对梁玉熙说的丝毫不在意,而是更关心楚淡墨的事情。
“师傅应当知道,墨儿从踏入南粤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她心在江湖,可是却又顾虑的太多,身不由己的卷入庙堂。”梁玉熙眼中带着点点的疼惜,幽幽的叹息,“与其左右为难,身心煎熬,不如就全心全意的走入黄权之路来的好,至少不会顾此失彼。凤清澜,我信他,我信他能给墨儿的情,不会亚于师傅对娘亲的爱。”
聂啸听了最后一句话,身子一震,永远带着凌厉眼神的虎目微微的一动:“有我一日,我便会护着墨儿一日。”
“师傅,我知道你的心思,原谅玉儿的自私,墨儿从出生起就被会晤大师批下六个字:帝王燕,凤凰命!为了这六个字她已经失去的太多太多,如今籖语成真。我有时在想爹爹和娘亲到底是在扭转墨儿的命运还是在促成墨儿命运,如果没有他们那样重的夙愿,墨儿又怎会陷入今时今日的处境。”梁玉熙苦笑道,“可惜我已经无力扭转,既然这是墨儿的命,我便自能为她安排好一切,君家不会是墨儿依靠,所以只能将墨儿托付于师傅照顾,我知道师傅不屑为叛国降臣,是我为难师傅了。”
“你是染染的儿子,墨儿是染染的女儿!”
没有其他的理由,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为是她的孩子,他便可以不顾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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