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凤清澜和弟弟们彻夜饮酒高歌,直到多年以后,兄弟几人回忆起那一幕幕,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第二日,楚淡墨却突然接到盛泽帝的传召,以想念三个小家伙为由,让楚淡墨带着三个小家伙去乾元别宫看望他。
楚淡墨没有拒绝,三个小家伙半岁后,出来周岁宴上,见过盛泽帝外,就再也没有见过盛泽帝,盛泽帝的儿子个个丧的早,除了早些年凤清泽与凤清淮膝下留了两个孩子意外,这三个小家伙便是他仅有的亲孙儿,加上是凤清澜所出,自然是偏宠着,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三个小家伙留在他的身边,好让他含饴弄孙。
“墨儿,你就放心的走了?”凤清澜看着忙着吩咐丫鬟细软收拾行礼的楚淡墨,也不避讳满屋忙着的丫鬟下人,从身后就将爱妻抱个满怀。下颚搁在她柔软的香肩上,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
楚淡墨自从产子后,身子便得更加的敏感,被凤清澜这样一碰,身子一颤,差点就软了下来,伸出双手微微推开凤清澜。
然而凤清澜是松了写力道,却不是放开她,而是把她揽过来,面对着自己,依然圈着她柔软到不盈一握的腰肢,漆黑的凤目弥漫这浓浓的情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那好似要将她融化掉得炙热目光,让楚淡墨脸色升起一丝羞赧的红晕,见争不过他,楚淡墨索性将小脸靠近凤清澜宽阔温暖的胸口,一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你必然也察觉了诸葛瑜儿的秘密,这事儿牵扯着十二弟,我会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为了让她不要伤得十二弟太深,我们只有早为她制造机会,让她……”
“让她早对我下手是么?”凤清澜接下楚淡墨的话,一低头,“墨儿可真是大方。”
楚淡墨强忍着来自指尖的麻酥之感,目光直直的望进凤清澜的眼底:“我这次去乾元别宫,还要为了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想是否正确。你要小心,对骁王的看守不可松懈,尤其是你现在……”
“墨儿放心。”凤清澜看着怀中的小娇妻颦眉,立刻安慰道,“为夫就算正的成了手足皆残的废人,他们也耐我不何。”
“我自是知道你的能耐,不过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凡事不可大意,谨慎当心些,总是好的。”楚淡墨唇角含笑,殷殷叮嘱。
凤清澜见爱妻笑颜逐开,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漆黑幽深的凤目变得更加的深沉。蓦地贴近楚淡墨,凉薄的唇微张,含住她如玉的耳垂,声音异常的沙哑:“墨儿,一别少说半月,你当如何补偿为夫?”
说着,一双手已经不规矩的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按,让她的柔软清晰的接触他的坚硬。另一只手十分暧昧的在她的背划动。
在楚淡墨一阵惊呼之声中,凤清澜将楚淡墨打横抱起来,楚淡墨慌忙看向四周,这才发现,屋内所有的下人都已经退下,房内只有他二人。
一想到,凤清澜卧病一年,为了他的身子,她没有少拒绝他,如今他好不容易好了,却又要离开她这么久,自他们成婚以来,这好似第一次理他这么久,也就没有在挣扎,由着他随意的折腾自己。
凤清澜虽然没有随同楚淡墨一起去,然而凤清澜却让凤清渊随同保护,本来也要麻烦恰好外出采药回来的宗政落云一起去,然而楚淡墨委实放心不下凤清澜,说什么也要宗政落云留下来。
于是楚淡墨带着三个小家伙,被凤清渊护送着一起去了乾元别宫,乾元别宫不在盛京城内,而是在东郡,于盛京城之东,两城相连,也委实不远,一行人浩浩荡荡也只行了五日便安全抵达。
“臣媳(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楚淡墨没有想到盛泽帝会亲自来接她,让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些惶然。
“起来吧,这儿又不是宫里,自家人,用不着多礼。”盛泽帝的声音极其柔和,甚至掩盖了他骨子里流露出得霸气,让楚淡墨想到了被磨去棱角的珍珠,便的极为的圆润。
然而,盛泽帝的声音却苍老了,不仅是声音,因着君涵韵伤,盛泽帝一下子满头发花,可是那俊美的五官,出了眼角的细痕加深了些许外,依然没有太大的改变。楚淡墨直起身子,竟然看到了盛泽帝眼中的一丝难见的柔和。
“一路辛苦了,朕已经吩咐王成为你们备好了房间,先去洗漱一番吧。”盛泽帝挥了挥手。
跟在他身边的王成立刻上前,对楚淡墨和凤清渊道:“太子妃,廉王殿下,请随老奴来。”
“多谢父皇!”楚淡墨与凤清渊对盛泽帝行礼,而后跟着王成退下。
楚淡墨才刚刚走了两步,便听得盛泽帝又道:“把三个娃儿放到朕的寝宫,让朕好好看看他们。”
楚淡墨回头,真好对上绯惜询问的眼神。楚淡墨微微一颔首,而后提步,跟上王成的步伐。
她不担心盛泽帝会对她的孩子们不利,因为她能看成盛泽帝眼中的慈爱不是作假,而且她相信,盛泽帝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三个孩子聚一聚。再则别宫守卫森严不亚于皇宫,比皇宫更加安全,因为别宫没有皇宫那样的宽广,没有那么多空子可以钻。
等到楚淡墨沐浴,从新上装后,盛泽帝便差人前来宣楚淡墨去云泽宫!帝王在别宫里的寝宫。
这些是在楚淡墨预料之中的事儿,楚淡墨随意的上了一个浅淡的宫装,便随着宫娥领路,来到云泽宫。
踏进云泽宫主殿,便看到盛泽帝带着皇贵妃于柔妃,一人抱着一个孩子,逗弄着,那一瞬间,楚淡墨分明看见盛泽帝眉宇间属于慈父的笑意。与皇贵妃和柔妃之间,也有着老来夫妻的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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