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谁叫她是穷人,穷人就只能为有钱人分忧解愁才能赚点钱用用。
郑父老是偷瞄着游诗雨,他心里也怕,可当他看到游诗雨的时候,他又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动,那是他的亲生女儿呀,长得果真像他,要不是游烈在场,他真想马上就认女。
游烈冷冷地扫过来,郑父又赶紧垂头不敢再看游诗雨。
游烈一直没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欧阳俊笑着也不语,房里的气氛拉得像一弦一样,紧紧地,随时都会有冷箭飞出来,射死最先说话的出头鸟。
“欧阳。”
在沉默了将近十分钟时间,把郑家父女以及游诗雨折磨得差不多了,游烈沉沉地叫了欧阳俊一声,欧阳俊明白他的意思,又把一个信封甩出来,甩到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响,把那三个心里打鼓的人惊得差点跳起来。
郑家父女一看那个信封,脸色便白了起来。游诗雨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信封里装着什么,瞧见郑家父女惨白的脸,也能猜到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她的脸色也跟着微微变白,惊惶让她的手掌心都在冒汗。
就算游烈还顾念着兄妹情,可是她做的事已经触怒了游烈,等待她的是什么,她真的不敢去想。
平时很希望能时刻粘着游烈的游诗雨,下意识地就想挪挪地方,拉开与游烈的距离,欧阳俊却在一旁眯眯笑地问着她:“诗雨小姐,你身上有跳蚤吗?让你坐立难安。”
游诗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骂着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游烈扭头看了看游诗雨,然后指着那个信封,冷冷地盯着郑诗晴,质问着:“郑小姐,是谁指使你去跟踪悠悠,并且拍照的?”
郑诗晴飞快地望向游诗雨,游诗雨别开脸不敢和她对视,郑诗晴明白在这个时候,游诗雨自身都难保,不可能再救得到她。
“游总……我……”郑诗晴支支吾吾的,既不敢不回答,又不敢一下子就把游诗雨供出来。
“说!”
游烈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来,脸上的寒冰绷得比先前更加的厚,要是拿锤子来锤几下,保证能敲下一大块的冰,可以拿去做冰镇雪耳糖水。
“我……我……我不知道。”
郑诗晴胡乱地答了一句。
扑哧!
欧阳俊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所有人都因为游烈的森冷而紧张冒汗,就这个家伙还有胆量笑。
他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温和的那种,他的笑容看上去也很舒服,深邃的眸子因为他的笑而微眯起来,带着笑意夹着讽刺的话却刺入了郑诗晴的耳里:“郑小姐,敢情你是无聊到透顶,自己跟踪许悠,自己偷拍许悠的了。谁指使你的,你都不知道,那你向谁要报酬去?难不成免费的?免费好呀,请问郑小姐能不能帮我免费跟踪黑老大,拍几沓黑老大的相片让我瞧瞧,也好过过瘾,反正你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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