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从电话里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在那里对我表示着关心。只是我压根对这个声音没什么印象。
“你谁啊?”我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来电显示上屁都没有一个,只有一个通话时间在那里不停的跳动着。皱了皱眉头,我开口问道。
“很抱歉,我忘了你失忆的事情。当时你的伤势太重,我们只能就近将你送到医疗手段相对最好的医院去就诊。如果有需要,组织上可以安排你去帝都的医院复诊的。”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充满了歉意的对我说道。
“你是谁?”我现在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我对去哪里复诊这种事情不是那么急迫。我失忆而已,不代表我变成了白痴。类似于我这种毛病其实我心里也有数,一切全部都要听天由命。运气好没准就完全康复了,运气不好没准这辈子我都想不起前20年的事情来。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起码我还记得我的父亲,还有两个美女不离不弃的照顾着我。
“沈从良!”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叹,稍过片刻才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从良...好名字!”闻言由衷的赞了一句。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对了,虽然你失忆了。可是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对你说一声。”沈从良在电话那头接着说道。
“什么事情?”我端起碗喝了口粥,然后问他。
“小早川和神波多一花逃了,我们牺牲了六个人也没留住她。不过她带来的那些手下,全军覆没。还有,你那个姨父我们已经抓起来了。当时要不是他诓骗你的父母去村外,小早川也不至于毫不费力的将他们擒获从而来要挟你了。毕竟村子里的人多,小早川就算手段再高,也不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就把二老给绑架了!”沈从良嘴里的小早川和什么一花的,甚至于包括我的父母,我都没有印象。在我脑海里,就只记得我的父亲叫程真一。以前是个道士,现在是只鬼,仅此而已。我静静的听完沈从良的叙述,然后轻声哦了一下。
“你在家好好休养,在康复之前,组织上不会派你的任务了。还有,鉴于你的情况特殊,组织上决定专门派遣一组内勤人员对你进行24小时的保护!好吧暂时就这样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沈从良的话听到我的耳朵里,当时就让我一阵云里雾里。组织?内勤?这都是什么?我别是加入了什么邪.教了吧?我心里琢磨着!
“道德经?”吃完了早餐,我转身上了楼。在整理床铺的时候,我发现了压在枕头下边的一本泛黄的线装书。拿起来一看,封面上写着道德经三个字。看见这本书,我记起来昨夜在梦中,父亲让我没事就多读读这本书的嘱咐来。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我将烟灰缸放在窗台上,点了支烟靠在窗边就开始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