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万合下属三个林场出发,随即在国道口集合,准备一块赶往广州佛山。
涛哥检查完缆绳还有车况,随即坐在头车准备离去。
“嘀铃铃!”
就在这时,涛哥电话响起。
“喂?咋了,大寒?”
“你车上没上路呢?”大寒问道。
“没呢,在国道口呢!咋的了?”
“我这儿也发车广州佛山,咱一块走呗?”大寒邀请道。
“我车都到国道口了,咋往一块凑啊?”涛哥明显有点烦这个鸭子。
“呵呵,操,你上国道口了,不也得从珲C往延市这边干嘛?我现在刚装完车,你到这儿,咱俩正好能碰上。咱一块走,相互有个照应,没事儿咱俩还能喝点。”大寒嘴里时不时挂着啷当,有些没大没小。
“行,好了。”涛哥不好拒绝,点头扔下一句,随即就挂断了手机。
数个小时,涛哥七台挂车,在延市的国道口遇到了大寒的四台挂车,这四台车拉的全是返货,两车男鞋,一车家电,还有一车服装。
“你在后面跟着吧!咱不用码一排走,掐着点时间,差不多一块到就行。”涛哥经验挺足的冲大寒喊道。
“门清!”大寒傲然回道。
“操!”涛哥崩溃,摇上车窗带队就离开了此地。
……
与此同时,林军和方圆已经乘坐飞机赶到了北京,当天晚上翟耀没到,二人闲着没事儿,找了宾馆,开始静静等待了起来。
“你说他找你能干啥?”方圆躺在床上,扭头冲另外一张床上的林军问道。
“呵呵!”林军一笑,没吭声。
“希望坏的少,好的多!”方圆搓了搓脸蛋子,随即面色严肃的说道:“咱现在是一台宾利的壳子,里面放着一台拖拉机的发动机!不想用,车开不了!用了,马力还不够!想找一个合适的马达,得慢慢碰啊!”
“……如果不缺这个发动机,我也不能扯他!”林军同样十分认真的回道。
方圆无奈一笑,随即没在吭声。
……
两天后,十一台挂车,再有一天,差不多就能干到广州。中午时分,众人在服务区吃完了饭,但却得知前方高速发生肇事,有点堵车。
在路上,这种情况非常多见,如果你要等着道路通畅,那墨迹一个小时正常,等一天也正常!
跑长途其实赶的就是个时间,你早回去一天,就能早拉一趟货,这行的精髓在于,人歇,车不歇!
所以,涛哥在知道前方发生堵塞以后,就跟招呼其他司机从国道绕一下,避开拥堵路段后在上高速。
涛哥吩咐完以后,众司机各自归为,而这时候大寒嘴里叼着个牙签,浑身散发着酸臭,从服务区的厕所里走了出来,并且张嘴喊道:“涛哥,咱俩飙一下把啊?”
“……拿啥彪啊?”涛哥有点迷糊。
“操,挂车呗!”
“哎,你把你脑袋插轱辘下面,你看它能不能给你压碎了!”涛哥烦躁的骂了一句,拽开车门就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