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不着,所以就看不惯别人恩爱。”
“你想多了”,萧北道,“我可没和你恩爱。潇潇就是闲的,她的妒忌你千万别当真。”
沈墨撇撇嘴,就算当真了,她也不可能因此而沾沾自喜啊,她是那么肤浅的人么?她担心的是小丫头的心理健康程度。这个年纪的“少女”啊,情感问题是最不能忽视的。
好在黄世宇销声匿迹了,潇潇这边,不会真的出什么大乱子。她现在也就是闲的,等过一阵子学校开学了,被新事物一刺激,哪还有心思想念谁啊?
“今天下午要去见一个人,你也跟着。”萧北道。
“见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沈墨应了一声儿。他不受,她就不问。
他太太真是越来越懂事儿了,萧北觉得,这一次的胜仗打得真是太漂亮了!
正在心中赞美着他太太懂事儿呢,却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声警告:“以后不许再出去和袁襄鬼混了,听明白了没有?他早晚要把你给带坏!”
萧北笑道:“他把我带坏?说得好像我是多好的人似的。再说了,我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
“那你昨天还和他出去鬼混?居然还找女人陪!如果不是那样没有定力的人,你倒是回家来啊?家里就没有女人给你看吗?”
“家里的女人,和外边的能是一样的吗?我能那么看潇潇?能那么看萧晴?那我还是人么?看你……”萧北的目光嫌弃地落在沈墨的脸上,“有看头儿吗?”
“用心开车!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啊,说你你都会狡辩了,再发展下去,是不是能开一场辩论会了?”沈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
能把萧北这个话少得如同自闭症一般的人培养得这么健谈,也是挺有本事的哈!
“袁襄那只老狐狸,自己送消息过来,却还非要卖关子不说。非要陪他玩儿够了才行。”
“什么消息啊?”
“关于史蒂文的消息”,萧北道,“他听叶诗雅说起史蒂文和萧家作对的事儿,知道我一定对史蒂文的下落很感兴趣,仗着手里有这个消息,就过来和我嚣张。”
看萧北说得这么义愤填膺的,沈墨就知道萧北没有说谎话。如果是关于史蒂文的消息的话,是能牵制住萧北的。
“这么说,史蒂文没死了?”
“当然死不了……”萧北道,“只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活不过来。听袁襄说,史蒂文跑到南非那边去了。南非那边,还有他的一个地下军火工厂,他指望着用那个工厂东山再起呢。但是史蒂文得罪的人不少,除了萧家之外,还有人在找他。打算趁此机会弄死他。“
“那我们怎么办?是等着别人对他下手,还是咱们先对他下手?”
萧北道:“对方让袁襄去留意这个人,就是为了动手。他们现在已经动手了,让他们先做。如果能解决,我们不是乐得清闲?如果解决不了,我们再出手也来得及。”
沈墨笑笑:“史蒂文现在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啊!”
“袁襄回国内,到底是要干什么?你问清楚了没有?”
萧北摇摇头:“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问也问不出来。更何况,也没有必要开这个口。”
“我怕……他回来是和萧家有关。”
沈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儿,这简直是捕风捉影。但是袁襄的到来,真的让她有一种“山雨又来”的不安感。
“现在还不能断定他的来意,看看再说。”萧北道。
萧北并未否认。在没出结果之时,一切皆有可能。
上午沈墨坐在办公桌旁看早教的书呢,就听电话响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
“进来。”
伸了个懒腰,进萧北的办公室去。
“给我压压沙发。”萧北头也不抬地说道。
“老板,现在是上午十点钟啊,还没到睡午觉的时间呢!”沈墨还以为萧北看文件看糊涂了。
“让你睡你就睡,哪儿来这么多的废话?”萧北不耐烦了。
沈墨也很不耐烦,叹了一声儿,懒得和他计较。宽宏大量地听了他的话,在沙发上躺下了。
萧北的沙发似乎被睡施加了魔法,只要躺在上面,就算不困的人,不出十分钟,也会睡着。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宽大的沙发很舒服,如果可以不用穿内衣,就更舒服了……沈墨翻了个身,打算忽略掉胸前的紧绷感,继续睡……
“阿……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