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正和一个锦衣的男子走向这边,见墨小然正与人发生争执,不由地停下来,避在不远的假山后面观看。
看到这里,瞟了墨小然手中笛子一眼,嘴角微微一扬,这股泼辣劲果然不是对他一个。
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虽然可以保得暂时的平安无事,但那样的人成不了大事,墨小然这性子反而很对他的胃口。
尉迟佳瑜慢慢转身,沉着脸,哼了一声,道:“现在的人真是狂得没了形,竟连公主也不会叫。”
墨小然冷着脸,道:“在这不分身份的地方,端着公主的架子,是不是可笑了些?”许多地方,都有贵族欺负平民百姓的恶习,但这一套在她这里,行不通。
尉迟佳瑜不以为然地‘哧’了一声,“是啊,等离开这里,谁认得你是猫是狗,谁稀罕你叫。”转身要走。
墨小然跑上前,把她拦下,举起满是污泥的笛子,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尉迟佳瑜道:“我看黑狗子一片孝心,赤手刨这烂泥,怪可怜的,就给了他个掘土工具。”
墨小然怒道:“你怎么可怜别人,和我无关,我只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私取我的东西?”
“不过是个破笛子,有什么可紧张的?”
尉迟佳瑜这么做就是要激怒墨小然,让墨小然发火,来找她麻烦,墨小然先动手,她就可以借题发挥,好好收拾墨小然一顿。
“私取她人物件,是偷窃,偷窃也没什么吗?”
皇家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抢,可以夺,但偷仍然让人不耻,即便是真要偷,也得偷偷的来,哪能做到让人知道。
尉迟佳瑜又是一个公主,对她而言,偷东西就太丢人了。
尉迟佳瑜拿笛子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上头,被墨小然当着这许多人说她偷窃,即时恼羞成怒,涨红了脸,“你别胡说,谁偷了?”
“你不经过我同意,在我床上私取了我的东西,就是偷。”
“我不过是借来玩玩,见黑狗子可怜,才给他用用,交待他用完给你送还回去,这是行善。东西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小气么?”
借用?小气?
墨小然气得发笑,偷来的东西,交给他人糟蹋,却说成行善,这人真无耻到没了下限。
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笛子,杀人的心都有。
“要我同意,才是借,没经过我的许可,就是偷。入室偷窃,到了公堂上也是要挨板子的,岂能是‘小气’二字。”
“你……”尉迟佳瑜气得浑身发抖,“一个破玩意,你还想告官不成?再说,这是蒙雷,你往哪告去?”
“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地方的规矩,难道蒙雷就没有一点规矩?”
尉迟佳瑜好笑,“规矩当然有,你去找个人问问,看他们能不能为个破笛子,把本姑娘怎么着?”
这里的官都要看石家的脸色,墨小然把石磊伤成那样,他们忍了气,没找墨小然的麻烦,已经是很难得了。
如果墨小然为了这事去报官,只会自讨没趣,挨顿打是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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