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那些要人命的邪物到李安安嘴里,竟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邪物,让她去斗斗那些小邪物试试?
卫风翻了个白眼,当初怎么没把李安安拉去,把她拽去,吓得她尿裤子那才叫有趣,道:“你师弟还在这儿呢,你怎么就不问问?”
李安安扁扁嘴道:“你不是好好的在那儿吗?”
卫风看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小腿,脸直接黑了下去,不知李安安哪只眼睛看见他好好的了?
墨小然见李安安绕来绕去,就在容戬身边打转,突然间心里有些不舒服,不动声色地走到容戬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手指碰到容戬的衣襟,见李安安睁大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干咳了一声,“男人脱衣服,你一个姑娘家,难道不知道回避啊?”
李安安家里一堆兄长,兄长们练功经常都打着赤膊,她不觉得男人脱衣服是多大的事。
但这里除了容戬,另外还有两个大男人,就有些尴尬。
李安安见吴邪和卫风一同向自己看来,而容戬却看着墨小然,没看她,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道:“你难道不是女的?”
“我是大夫,大夫无性别。”
墨小然说得理直气壮,李安安气塞,深吸了口气,忍了,道:“我可以给你打下手,帮忙。”
“我可不要不懂医的人帮忙,免得越帮越忙。”
李安安气得一跺脚,背转身去。
墨小然得意一笑,低头,却见容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像是把她的小心眼看穿了,尴尬地恨不得把他的脸捂上,不让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但屋里还有卫风和吴邪,她无论如何也要装得没事一样。
板着脸,冷冷道:“你自己脱。”
卫风怨念地看着墨小然,他的伤还没处理,就被丢下了?
容戬好笑地笑了笑,动手脱衣服,但他一用力,顿时拉开伤口,胸前湿痕迅速扩大。
墨小然吃了一惊,顾不得别扭,忙伸手帮忙,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他身上衣裳。
原来的伤口被击裂了,血流了不少,加上内伤,这伤不算轻,但比起之前受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墨小然松了口气。
卫风和墨小然一起照料容戬的伤,对伤势也了解了不少。
往容戬胸前一瞟,看清容戬的伤势,心里有数了,二师兄残不了,顶多好好休息一阵,叫道:“小然,我好痛啊。”
墨小然叫道:“李安安,你不是要帮忙吗,去帮卫风洗一洗腿上的伤口。”
卫风见墨小然叫李安安给他处理伤口,急了,叫道:“别,我可不想被她碰。”
李安安是想照顾容戬,而不是卫风,何况还是洗脚,李安安打死也不干,把脸一扭别了开去,道:“你求我碰,我都不会碰。”
容戬静看着墨小然,她挡开李安安,是不是也像他不愿意别人碰她一样?
手指蘸了水,在身边茶几上写字,“为什么不让李安安碰我?”
墨小然飞快地回了句,“你想她来,我立刻换人。”
容戬气塞,黑着脸,手一拂,擦去桌上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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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雷族人原本极为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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