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半边身子迎向鞭子了。
这样一来,他会伤得更重,却可以保墨小然不受半点伤。
那一鞭却是虚招,到了离他半寸的地方,猛地撤了回来。
卫风见鞭子撤回,知道过凌阳是吓他的,整个人松了下来,直喘粗气,抱怨道:“大师兄,你这可就玩得过头了啊。”
凌阳‘哼’了一声,板着脸,道:“看你以后还胡来不。”
卫风臭着脸不理他,低头向墨小然看去,“小师妹,没伤到吧?”
墨小然虽然知道过凌阳不可能真伤了卫风和她,但见他这样不顾自己的保护她,心仍然暖暖地,怒气也跟着消了,摇了摇头,“我没事。”
二水的功夫极好,又是旁观,见凌阳虽然招招凌厉,但准头上都故意偏了一点,只要卫风不是木桩子,杵着不动,就伤不了他和墨小然,也就没有出手,但看着鞭子乱飞,仍然捏着一把冷汗,见凌阳和卫风总算消停了,也松了口气。
这时细想过凌阳和卫风的身手,竟都远在自己之上。
圣君堂的弟子,果然个个厉害。
二水牵了马走到卫风的马前,把马缰递给墨小然。
墨小然接了马缰,才发现卫风还紧抱着她没放开,低声道:“还不放手?”
卫风刚才怕伤了墨小然,把她抱得极紧,事情过了,也没注意到自己还抱着墨小然呢,听了她的话,才赫然惊觉怀中的软香玉,俊脸‘腾’地一下红了,忙放开环在墨小然腰间的手。
墨小然手一撑马鞍,轻飘飘地跃到另一匹马背上。
有风拂过,清凉中卫风怀时残留的温暖反而更加清晰。
卫风回想刚才将墨小然抱在怀中的情形,竟有些恍惚。
继而自嘲一笑,她爱的是二师兄。
不过,他能做她的师兄,时常能看着她,只要她活得开,他也满足了。
吸了吸鼻子,脸上恢复平时的开朗神情,道:“反正也不赶时间,没必要连夜赶路那么累,我们今天在车子镇打尘,车子镇的白切鸡可好吃了。”
凌阳横了他一眼,“除了胡闹就知道吃。”
卫风两眼望天,小声嘀咕道:“总强过某些人,只知道玩女人。”
声音虽小,但足以让在场的人所有人听见。
李安安在圣君堂已经有不短的时间,早习惯了他们师兄弟几个的别扭,见怪不怪。
墨小然却‘扑哧’一笑。
凌阳风流,但他在女人面前极为有礼,在世人眼中是个风雅怜花之人,但被卫风的嘴一说,却变成了他人品恶劣的味道。
如果卫风只是私下说说,他才懒得计较,但当着墨小然的面,顿时觉得有损颜面和大师兄的名望。
脸一沉,冷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我很怕和你打架?”卫风和凌阳容戬从小打到大,硬打,肯定打不过容戬,但和凌阳却是半斤八两,轻功还比凌阳好些,哪里会怕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