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因着萧翼的出现,顿时寒意十足,他眯着双眼看了看云萝,又打量了萧景阳一番之后,嘴角突然挑起一丝笑意,然后直接在萧景阳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本王怎么知道,这不是你在挑拨,想离间本王和皇上之间的关系?”
看到萧翼这般反应,萧景阳也不急,笑了笑,淡定地开口道。
“皇叔这话应该问问你自己,自打汴州出现瘟疫以来,咱们的皇上可是怎么做决策的,医官还没到,却是先下达了封城的命令,就连咱们也得原地待命,若真的是想让我们赈灾,那救灾物质在哪里,所需药材又在哪?若非药草短缺,赵大夫又怎么会丧命,这些皇叔理应很清楚。”
说到后面,萧景阳明显是动怒了,萧詹为了对付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之前是利用乾州暴乱,对他下手,这一次更是要赔上一个汴州城的老百姓,甚至连城阳王萧翼的性命也不顾了。
萧詹这么做,就是想让京城不明真相的人误以为,汴州瘟疫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而萧景阳就是在这场瘟疫中丧命,不管他的事情,只是天意如此。
云萝后来才知道,汴州的瘟疫,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但传染的人确实已经不少,但发作时间却有十来天,而之前赵贤是有找到解救法子的,只可惜汴州城内,所需药材不够,而城门已经封了,就是萧景阳下令人出城买药救急都无人听令,说除非皇上下旨。
很明显,萧詹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一举将萧景阳消灭。
其实,就算萧景阳不说,萧翼心底也对萧詹产生了质疑,只是,他并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猜测,如今被萧景阳再一一说出来,他无法反驳,因为他心底很清楚萧景阳说得并没错。
再多余的话,萧景阳也没有继续说,他对萧翼道,“若皇叔有什么想法,回头过来尽管找我,今儿就不陪皇叔闲聊,待会汴州县令要过来汇报瘟疫蔓延情况,好些事情要处理。”
萧景阳的言下之意,是他现在没空跟萧翼再聊什么,是打算送客,萧翼自然是听出言外之意,他起身看了萧景阳一眼,道,“你倒是心宽,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大周的天子都不在意这些百姓的死活。当然了,这句话,萧翼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
等萧翼一走,萧景阳这才想起云萝是怎么进城的,连开口问,云萝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回道,“我写了一份圣旨,然后用玉玺盖了大印,外头守城的看到后,以为真的是皇上的旨意,就让我们进来了。”
一听到这话,萧景阳顿时震惊不已,忍不住出声责问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不知道这是砍头的大罪吗?”
之前萧景阳还反复叮嘱云萝要将玉玺藏好,可哪里想到她竟然敢伪造圣旨,不过,云萝丝毫不在意这些,她扬了扬眉,道,“王爷,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玉玺我带来了,王爷想用尽管跟我说哦。”
看着云萝丝毫不害怕,反而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萧景阳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还是再次提醒道,“东西你好好藏着,以后肯定是有大用处的,但最近可不能再拿出来用了,不然,你像变戏法一样一封又一封的圣旨送出去,肯定会引人起疑的。”
云萝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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