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清瘦柔软,高贵精致,就像一泓雪水。
“家里有药箱吗?”
花花摇摇头。
顾少成拨电话,让人开车去把田医生接过来,可是等田医生过来,花花却拒绝的厉害,少年削瘦而漂亮的脸颊,绽放出类似恐慌的表情,“哥,你给我上药。”
陈述句,又像是哀求。
他的声音,努力的藏着那份恐惧,“我不想被陌生人看,被陌生人碰,好恶心。”会联想到不好的记忆。
“知道恶心私生活还那么混乱。”顾少成不由得低怒。
花花一双眼睛清澈如雪水的一眨,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眼神,看得人直心颤,平时他嬉笑古怪、死皮赖脸、骚包无耻的模样看习惯了,此刻见他这副模样,顾少成将一肚子教训的话咽回去,走过去和田医生谈论他身上的伤,两人低语着什么,很快顾少成拿着药箱回来,亲自给他上药。
上药的期间,顾少成跟他说话。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怎么招惹的?”
花花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努力将注意力都放在足球赛上,尽量不去看那糟糕的身体,“他外号叫赖世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很多人都顺着他,出手也大方,无意间通过朋友认识的,前些天追我追得很紧,又送花又到公司接我,整天缠着,可是我听说他玩得很过,所以我都没搭理过他,上一次在会所他差点想对我用强,但是没成功,没想到他会绑架我,啊…………,哥你轻点,上药不是杀人。”
说到后面,他忽然低叫出来,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沿着下巴,汇聚成水珠,低落到枕头里;后背的冷汗顺着他削瘦的脊背,划过漂亮的肩胛骨,顺着后背流到腰间。
“轻点,轻点做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玩不许玩,哪一次你听进耳朵里去了?”顾少成下了狠手。
花花低着头,咬着牙死撑,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否则,他会忍不出大哭起来。
不想这么丢脸。
顾少成的手在他的肩胛骨处按揉了两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一路推拿,手过之处虽然疼得花花汗流浃背,可是推拿过之后的地方却异常的舒服,他知道大哥是在给他做按摩推拿,怔愣的张着眼睛,又把视线移到了足球赛上。
修长的手,拿着牙签插着水果,自己往嘴里送,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尖带着少女般的粉嫩,顾少成看了一眼,说:“过些天,我把你送到小四所在的部队,你去磨练磨练。”
长兄如父,养不教父之过!
他就是太纵着他,觉得有自己在,花花就能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显然他的初衷让花花太缺少磨练,养成了现在这样,说实话,他心里很不满意。
哪知他话音刚落,花花反抗的情绪迅速飚了起来,“哥,不要!!!”
他才不要去部队,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他可吃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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