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天泽跟莫苒去开房了,他什么都顾不了地跑来,真的就看到傅天泽从房间里走出来。
“莫苒,你真的想死吗?”顾景臣咬牙切齿,他猛地上前去,一把将她身上披着的毯子扯落,简宁顿时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阴鸷的眼睛像要在她的身上烫出十几个窟窿来,冷笑道:“好一个心甘情愿!莫苒,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一天不被男人上就没法活了是吧?”
简宁想,顾景臣大约真的是气疯了,这种侮辱又伤人自尊的话他也随口就说。
但是,顾景臣肯定是弄错了,以为她会被他的恶毒中伤,她就那么站着,连抬手挡一挡身体都没有,看着顾景臣笑道:“跟了四少那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四少难道还不清楚吗?我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放荡勾搭男人,说起来四少也是我的座上宾,怎么一下子就怀疑起来我是不是欲求不满了?”
房间里顶灯亮着,莫苒完美无瑕的身体宛如最动人的画作。可是这副画被人动了手脚,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这些痕迹绝不是昨晚他留下来的,那么,就只能是傅天泽的杰作。身体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她带着春色的眉眼也逃脱不了顾景臣的视线,顾景臣的眼睛越来越暗,大片大片的黑暗在他的胸口疯涨,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四少想做吗?要是不嫌弃我才伺候过大叔,我们随时可以开始啊。”简宁的不要脸到了极致,她无所谓地弯下腰,把刚才被顾景臣扯掉的毯子重新捡了起来。
“啊!”可就在她快要直起腰的那一刻,身体一轻,她惊慌地大叫了一声,人已经到了顾景臣的怀里。
不出三秒钟,顾景臣就扣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墙上,他的力气大得不容拒绝,简宁的后背被迫紧紧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她的身体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顾景臣撑着墙,将她困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弯下腰,低头森冷地看着她道:“小贱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试图惹恼我,更不要挑战我的忍耐程度。现在,你成功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说着,他也不要她的答复,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兽。
后悔什么?简宁在顾景臣的邪魅狂狷中狰狞冷笑,她不会有后悔的时候了,再也不会有,他以为再强暴她一次,她就会乖乖听话?
绝对不可能。
简宁不配合,任顾景臣在她身上点火,听着他带着怒意和喘息,看着他把她抱住,恶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道:“不是欲求不满吗?我来满足你,好好看着我跟他谁更好!”
男人与女人之间何其不公平,简宁想,如果下辈子她是男人,顾景臣是女人,她一定要一天强暴他几百遍,让他尝一尝身体忽然被人从中间劈开的感觉,尝一尝最软弱的地方被人一次又一次撕裂的感觉。
女人当然有性趣,绝对不会因为几次三番的强暴对一个男人身心交付。女人更多的,是需要一种爱。男人却好像只要性,随心所欲的性。
没有前戏的欢爱一点都不舒服,痛苦是唯一的感受,好像不只是简宁有这种感觉,顾景臣也没好受多少。
简宁痛得皱眉,她双臂攀附着顾景臣的脖子,还在强笑:“还是大叔更好,他不会像你这么粗鲁,四少,你是对自己多没信心,才想着跟他去比呢?技术不怎么样还要比,真是可怜。”
她这是完全不怕死的语气,顾景臣恼怒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知道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弄死她,只需要再一用力,他把训练场上杀人的那一套功夫拿出来十分之一就能让她致命,但是他不肯,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忽视她的话。
顾景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笑的眼睛,冷笑道:“没有办法跟他比是吧?那我们就一直做,做到你求我为止。”
当一个女人一无所有,什么都不害怕时,他以为她会因为什么而求他?因为快被他在床上折腾死而求他?顾景臣会不会太幼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