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声音中浸着丝丝的担心和紧张,而溪小沫正是因为被这样的声音给刺激的不行不行的。
溪小沫哭的近乎哽咽,但是她又怕会被身后的夜鸣听到,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唇,努力的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就这么无声的哭着。
唐爵沉默了下来。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所说的话会让小沫如此的……难过。
“宝贝,如果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伤心难过的话,那么我现在对你说对不起。”唐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低的,“所以,你现在先不要哭了,好不好?”
如若唐爵不说话的话,指不定溪小沫还要好受一些,可是现在听着唐爵的声音,想着唐爵现在可能会有的神情,溪小沫就忍不住的心痛。
“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在这么继续哭下去的话,我会有多么心疼?”
溪小沫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要将自己心底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一切都那么轻易的就被想起来了。
她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所说过的话。
她是那么认真的对唐爵说过,即便是自己想起来了一切,她也都会和唐爵在一起。
因为,那些都是过去了的事情。
既然都已经过去了,那么那些事情都已经和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就算是那时候的她在痛苦,再难过,那也都是过去时候的她,而不是现在的她。
所以都无所谓了。
那时候的她是怎么想的。
她也是想要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当她想起来了所有后,她会让自己忘记那时候自己所说过的话?
溪小沫的脑子换乱,乱的都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该做什么了,她只是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唇,让自己尽量的不要哭出声来。
唐爵的背脊僵硬,他听着她的哭泣,听着她默默的流泪声。
“宝贝,如果你是真的是接受不了我的话……”唐爵在这里停顿了下来。
就好似在一瞬间,溪小沫所有的情绪都被唐爵给带动了起来。
她听着唐爵接下来所想要说的话。
甚至,她自己都忘记去哭了。
“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对你放不开手。”唐爵苦笑着,只是嗓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我,也不管你日后在我身边会怎么恨我,但是宝贝……这些都是我想要和你说的话,我唐爵这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放手。”
溪小沫很想说,但是你已经放手了。
可是现在,溪小沫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的我没有放手。”唐爵在这个时候一字一顿的说着,“即便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知道,那时候的我对你绝对不可能放手。”
如若唐爵真的是对溪小沫放手了的话,他怎么会让贺成勋的父亲下这样的催眠?这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之间有误会,有唐爵不能开口去解释的误会。
溪小沫听着唐爵那边大段大段的话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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